间就笑成了菊花。他推开闻小种进去,冲着跑来的果果笑道:“今日天气这般好,你哥哥为何不带你出去玩耍?” 花花扑了过来,被果果一把搂住脖颈不得自由,就呜咽着。 果果嘟嘴道:“哥哥在书房,说什么要断更了,要太监了。” “什么东西?莫名其妙!” 老包到了书房外,就见赵仲鍼和王雱静静的站在沈安的身后,折克行故作不在意,可却在边上不时踮脚看一眼。 他们都在看着沈安在写字。 “包公。” 边上是旧稿子,包拯以为是文章,心中不禁欢喜,觉得沈安总算是知道上进了。 “写文章是好事……” 他随手抽了一张纸看了看,结果就正好看到前面的什么多姑娘…… “谁知这媳妇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就……” 沈安听到这里就懵逼了,他无辜的道:“包公,这是一段,它只是一段啊!” 包拯目露凶光,脖子上血管都凸出来了。 卧槽! 大事不好! 嗖的一下,沈安一溜烟就跑了,身后传来了包拯的咆哮:“淫词浪语,不堪入目,不堪入目!” 接着他就追了出去。 王雱没去劝,而是熟稔的在一个柜子里摸出了一瓶酒来。转身后,赵仲鍼刚好在另一个柜子里摸出了一袋子干果。 倒上美酒,剥开干果…… 王雱喝了一口酒,唏嘘的道:“你爹爹许你喝酒了吗?” 赵仲鍼摇头,沮丧的道:“我爹爹倒是不说,只是我娘不许。” “我娘也不许,说某的身子不好,现在不能喝酒。只是我爹爹有时候给酒喝,我娘也就是说几句。” 两人缓缓喝着酒,赵仲鍼突然问道:“你说包公是为何而来?” 王雱一副智珠在握的讨打模样,嘚瑟的道:“今日安北兄进的奏疏太激烈了些,包公定然是为此而来。” 沈家一阵鸡飞狗跳,被拍了满头包的沈安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老包气咻咻的跟进来,王雱悄然把第一章放在了他的手边。 “这是什么?” 一首好了歌引发了包拯的共鸣,他不由自主的往下看。、 包公…… 不知道过了多久,包拯听到了果果的召唤,就抬头,看到沈安三人坐在对面打瞌睡。 “包公……吃饭了。” 果果对吃饭的热情是沈家第一,而且最喜欢有客人来。 吃了晚饭,包拯和沈安在院子里散步。 “你那奏疏倒也平常,可官家才醒来,正在高兴的时候,你这份奏疏就是扫兴。不过大宋的财赋让人头疼啊!” 包拯做这个三司使很是伤脑子,他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说道:“不过你提及了边境百姓跑到辽人那边去的事,这是在捅官家和宰辅们的心窝子,难怪他们要恼火。而且那些冗官冗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