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殷殷期盼,就希望能在每一科里找到人才,并大用之。诸位,值此盛世之际,不跻身其中还等什么?” 那些人都面色微红,显然是被鼓动了。 赵仲鍼最后笑道:“官家说在政事堂等着你们,且拭目以待。” 众人拱手道:“多谢小郎君开解。” 赵仲鍼笑着点点头,回去找沈安。 前行不过两百步,赵仲鍼就看到沈安坐在路边,和一个小贩说话。 小贩在炸豆腐圆子,一个个金黄色的豆腐圆子被装在碟子里,再弄上一碟酱料…… 沈安忍着口水,夹了一个。 蘸水是酸辣的,圆子一进嘴里,先是酸辣袭来,味蕾马上就张开了;旋即圆子的焦香就融合了进去,各种滋味迸发起来…… 圆子才出锅很烫,沈安却等不得了,张开嘴不住的呼出热气,然后急匆匆的咀嚼着。 “你差点坑了我。” 赵仲鍼坐在他的边上,要了筷子,就等蘸水。 “你揭穿了那些道貌岸然的嘴脸,一个人溜回来吃东西。我在那边还得软硬皆施把事情压下去,否则榆林巷里今日可就要热闹了。” 沈安咬开一个豆腐圆子,然后吹气。 “天下都用一个方法来学习,会如何?” 沈安吃了圆子,分析道:“人人都知道如何学,于是彼此之间的差距就会被拉近,竞争也就愈发的激烈了……可每年的发解试和省试就那么些名额,僧多粥少,怎么办?” 赵仲鍼得了蘸水,他一边用筷子搅匀蘸水,一边说道:“到了那时,要么放开名额,可哪有那么多官职来安置他们?要么就出题出难一些,可这也不是办法,因为考来考去都是那些书,迟早会被人摸透了,对了。” 他接过豆腐圆子,说道:“到时候那些人会不会不愿意读书了?” “不会。” 沈安说的很是笃定,赵仲鍼问道:“为何?” “因为只有读书才能做人上人,谁能舍弃这份诱惑?” 赵仲鍼点头道:“是了,可读书的越多,做事的就越少,头疼。” 沈安笑道:“怕什么?到时候弄新东西出来就是了。” “杂学……对啊!” 赵仲鍼眼睛一亮,“到时候把杂学弄出来,想考?那就从头学。而且那时大家都闭口不提什么先贤的学问,考中了才是道理……” 他看着沈安,很是腹黑的笑了笑,“你故意的,从开始你就在布局。可怜那些读书人以为你很大方,竟然把题海之法给放了出来,造福千万人,可最终你却有杂学在等着他们。你还说我腹黑,你这是什么?” 这个少年越发的聪明了。 锐气十足的少年,还腹黑,以后的朝堂之上可就热闹了。 至于杂学,沈安承认这一点,“是,当初放这个题海之法出来,某就想到了这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