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砍死了两个宋军。 别轻视你的对手! 这是进入边军中的第一训诫。 所谓边军,指的是有实战机会的军队。目前也就是麟府路那边算得上。 沈安很想说不知道,但出于男人的自尊心,他还是吹了牛:“那个……为夫一刀能砍死一个敌军。” 他觉得自己这个牛吹的有些大。 可杨卓雪却失望的道:“只是一人?” 在她的脑海里瞬间出现一个画面:沈安持刀,对面的敌军身高……有两个沈安那么高。宽度……有五个沈安那么宽,吼声如雷,一刀下来就能砍死几百个宋军…… 沈安大喝一声,一刀就把对手拦腰斩断,血好多。 是了,身材高大血液才多,血流成河想来就是这么个意思。 “郎君,闻小种回来了。” 嗯? 沈安刚想调戏一下妻子,闻言眼中冷了冷,问道:“他来作甚?可是领赏?是了,上次他抓到陈钟的悬赏没给,让老实给他。” “郎君,他是被抬回来的……” “什么?” …… 闻小种已经深陷昏迷之中。 前院他的屋子还没来得及撤,所以什么都在。 沈安进去看了一眼,只见他浑身就穿了一条犊鼻裤,身上和腿上都是药膏。 郎中在给他处理伤口,见沈安进来就说道:“这位能活着回来真是运气。而且有些刀口若是再深些,说不得就要出人命了。” “这是本事!” 折克行说道:“从刀口看,他当时被多人围攻,然后破围而出……最后抢到了一匹马逃回来,只是在城外就跌落马下。” 门外一个大汉喜滋滋的道:“待诏,小人认得他,所以就把他背了回来。” 沈安微笑拱手:“多谢了,老实,给这位兄弟些辛苦钱。” 大汉没想到沈安这般谦逊,喜道:“待诏人好,所以小人见到他跌落马下,就想着送过来……” 庄老实带着大汉去拿钱,沈安垂眸低声道:“查此人。” 陈洛微微点头,然后出了沈家。 稍后消息传来。 “郎君,那人就是个泼皮。” 泼皮就好,沈安怕这是圈套。 折克行出城一趟,再回来时面色凝重。 “就在沈家庄出来一里多的地方,那边能看到些马蹄的痕迹,还有血迹,不过并无尸骸。从马蹄印来看,当时是五人围杀闻小种。” “骑兵杀步卒,一人可当五人。五名骑兵围杀一个步卒,那几乎是手到擒来,轻松的不像话……” 沈安在思索这里面隐藏着的信息。 折克行也有些佩服:“闻小种去了一次雄州之后,于战阵杀敌有了经验,否则今日他必死无疑。” 上过沙场厮杀过的人,自然要更强大。 此刻一个杀过人的府州兵就能干掉两个最精锐的禁军。 为何? 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