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心中欢喜,当晚自然就鞠躬尽瘁了几次,然后第二天早上就起晚了些。 “哥哥。” 果果早上锻炼发现少了哥哥,就在外面叫嚷。 “来了!” 沈安爬起来,见杨卓雪面色红润,就叹道:“果然是牛。” 杨卓雪没空去猜这个谜,她急匆匆的道:“糟了,会被果果笑。” 两人出了卧室,果果已经跑了好几圈。 一家三口跑圈,这是沈家的新风景。 沈安今日跑圈的速度不够快,还赶不上果果。 跑完之后就是早饭。 “我们要见待诏!” 卧槽! 外面一声大喊,沈安不禁面如土色。 陈洛翻墙上去看了一眼,说道:“郎君,都是读书人。” 糟糕了。 沈安以为自己昨天已经把他们忽悠的差不多了,没想到第二天竟然又来堵门。 “待诏,太学的门进不去!” “郭谦一直在说不是自己管此事,那肯定是您在管……” 这些学生遭遇了传说中的踢皮球,郭谦一招太极拳就把沈安给坑了。 “别开门!” 沈安有些愤怒于郭谦的没担当,果果双手托腮,可怜巴巴的道:“哥哥,咱们不能出门了吗?” 这个不妥当啊! “现在是春天呢!” 杨卓雪想了想,“踏春!” 正月间踏什么春? 顶多有些嫩草罢了。 “哥哥,枝头有嫩叶子了。” 果果在寻找出去踏春的理由。 “好吧。” 沈安觉得城里暂时不能待了。 于是就在外面的人暂时离开去吃饭时,一辆马车带走了沈安一家子。 春天来了,汴梁城中处处彰显着活力。 “沈安跑了?” 沈安当然不能满世界乱跑,至少得备案。 此刻他的奏疏就在赵祯手中。 “那些落榜的考生堵住了榆林巷,沈安就带着家人去了城外的庄子,说是要住一阵子。” 赵祯放下奏疏,有些疲惫的道:“郭谦狡猾,把难事丢给了他,我本以为他会扛起来,谁知道他竟然跑了,这下该轮到郭谦为难了。” 张八年低头不语,这不是他该干涉的事。 赵祯靠在床头想了想,“宫中有人说仲鍼跟着沈安是胡闹?” 陈忠珩说道:“是。” 赵祯拿起另一本奏疏,“西夏那边僭越称为宣徽南院使,召集宰辅和皇子父子来,让他们议事,说的话随时报来。” 稍后一伙人就在外面聚集。 “宣徽南院使起于前唐,我朝亦用之,如今李谅祚僭越,可见是狼子野心,不过无需理会,看他折腾。” 曾公亮觉得这事儿不打紧,可韩琦却不同意:“西夏人是野狼,不可放纵,老夫以为当遣使呵斥。” 欧阳修说道:“遣使的话是不是太大张旗鼓了些?老夫看最好是送了诏书去,这样进退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