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没法解释……若是每件事都去解释,哪还有功夫去做事?” 赵祯赞道:“夸夸其谈的臣子我不喜欢,埋头做事的臣子我一直看在眼里,你很好。” 欧阳修赞道:“若是每件事都去解释,这官却做得有些假,安北此人可称为君子。” 是啊!哥就是君子! 沈安一脸的正义凛然。 不是我强闻博记,而是后世知道棉花的种植地而已。每年到了采摘的时候,那些人就和候鸟般的涌向那个地方,让人印象深刻。 不过强闻博记的赞誉他就不客气的收了。 “还有什么……弹棉花呢?” 赵祯突然想起了先前的一项活动没见到。 沈安一脸囧色,“官家,臣还不熟。” 赵祯兴致勃勃的道:“试试。不行我来。” 御医马上就剧烈的干咳起来。 沈安心想你要是弹棉花弹倒在这里,我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随后大伙儿就去了弹棉花的房间。 沈安用两层纱巾遮在脸上,就像是个蒙面大盗般的,看着很是滑稽。 随后就是弹棉花…… 蹦…蹦蹦…… 沈安没找到节奏,如果用音乐来形容的话,就是很糟糕。 被弄过的棉花堆叠在白布上,沈安有些窘迫的在弹棉花。 他只是在小时候见到过,那些到处游走的手艺人给家里弹过棉花。 他们弹的很有节奏感,而且看着不累。 他一遍一遍的弹着,渐渐的找到了感觉。 每一下敲打绳子,感受着那股子弹力,沈安觉得这就是道。 他的敲打渐渐富有节奏…… 赵祯在外面看着,突然说道:“做事就要这样,心无旁骛,看看沈安,开始生疏,后来熟悉,一下一下的,让我看了觉着赏心悦目,这就是从容。当着我的面,能保持从容的年轻人有几个?” 欧阳修想了想,“官家,怕是一个也无,沈安从容如此,臣当年也多有不及。” 赵祯叹道:“这便是做事的臣子,不管外间多少诱惑,他一心只想着做事。” 曾公亮说道:“年轻人在见到您之后,一是慌张,二是想让您关注,于是手忙脚乱,哪还有什么从容!” 赵祯见沈安依旧在全神贯注的弹棉花,就赞道:“他弄出了这个棉花,可却不居功,是个值得托付大事的年轻人。” 这话引得宰辅们都有些发酸。 欧阳修仗着老资格说道:“官家您这话岂不是说臣老了,不中用了?臣还没老呢,臣如今还能一顿吃一斤肉,夜里一次……咳咳咳!” 听到一顿吃一斤肉时,赵祯点头赞许,等听到夜里一次什么时,他的脸马上就黑了。 老家伙……当真是老不修啊! 沈安弹了许久,这才叫人来拉线。 “这是要定住棉花,不许它乱飞。” 拉线是个精巧活,沈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