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他说的哑口无言才是。 他怎么那么软和了? 随后又是几件事,赵祯都按照自己的思路一一给出意见,可奇怪的事发生了…… 稍后他叫来了曹皇后,说道:“他们今日很和气,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韩琦连声音都压低了……这是怎么了?” 赵祯有些心慌,他觉得这是自己不行了,所以宰辅们才如此温柔对待。 曹皇后一脸懵逼的道:“官家,御医说您这病就是慢慢的养。” 御医点头,可赵祯的疑心病犯了,当即吩咐道:“御医全部来。” 命令下去,御医们倾巢出动,一时间宫中人心惶惶,都以为官家要完蛋了。 赵曙也有些慌,他叫来了赵仲鍼,说道:“官家怕是有事,快走!” 父子俩在宫中狂奔着,那些宫女内侍见了更加的心慌。 赵仲鍼跑的游刃有余,赵曙却不行了,最后两个内侍架着他跑。 等到了福宁殿时,见外面没有人看守,赵曙就懵了。 “官家……官家如何?” “官家无事。” 陈忠珩看着这对父子满头大汗的模样,心中不禁腹诽着赵祯的谨慎。 “无事?” 确实是无事,里面一群御医轮流诊治之后,都给出了无事的结论,赵祯这才放心。 司马光得了消息很生气,于是就上了奏疏,劝谏赵祯好生养病,别折腾。 “官家这是病久了,你何苦进谏。” 程颢和司马光在学术上有共鸣,所以关系不错。而司马光的职务是知谏院,算是他的领导之一。 司马光板着脸道:“开了头,以后就没法收尾,作为御史,遇到这等事不可退缩,要用奏疏告诉官家,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这时外面进来一人,禀告道:“庞太保去了……” “什么?” 司马光的身体一下就软了,然后泪流满面。 “你……他果真是去了吗?” 来人点头,“庞家已经举哀了。” 庞籍于他而言就是第二个父亲,他的宦途一路都在庞籍的保护之下,堪称是无微不至。 程颢叹息一声,起身告退。 回到御史台,正好遇到杨继年,他就拦住了拱手说道:“杨御史,令婿的文章如何?” 这是暗示:你那女婿做学问吗? 先前他去找司马光,两人为了当下的学风问题探讨了一番,结论就是所谓的题海之术危害最大,引得天下学子忘却了学问,一心只求富贵。 杨继年皱眉看着这个新同僚,说道:“他当然做学问,否则太学此次如何能再次脱颖而出?” 程颢一怔,说道:“那是取巧。” 他觉得题海之术完全就是在取巧,把学问弄成了烂大街的货色,当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若是可以,他甚至认为沈安是千古罪人。 “从题海之术出来之后,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