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你的酒量不好,喝下去就醉了,醉死了……” 耶律重元一手捏住自己儿子的下巴,一手灌酒。 稍后涅鲁古就瘫软在地上,奋力的干呕着,可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耶律重元把他扶起来,柔声道:“别怕,来生爹爹定然让你做太子……” “爹爹……” 毒酒渐渐发作,涅鲁古惨叫了起来。 情绪越激动,毒酒就发作的越快。 当涅鲁古死在自己的怀中时,耶律重元看到耶律洪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就说道:“忘了告诉你,刚才某的心腹听到啸声,此刻已经快马回去了,希望你能镇压那些谋反……” 耶律洪基面色大变,喝道:“你在雄州和宋人勾结,让刺杀沈安之事功败垂成。你这等逆贼,不死何为?” 耶律重元愕然,然后苦笑道:“某……某说自己没做过,想来你是不信的,那么……某就做了。” 耶律洪基的面色发青,说道:“去,追杀那人,还有,马上回去,赶紧回去!” 耶律重元笑道:“某这个天下兵马大元帅虽然是虚的,可好歹也认识了些将领。今日,某会让你焦头烂额……哈哈哈哈!” 耶律洪基怒道:“杀了他!” 一个骑兵飞驰而来,长刀挥斩,在耶律重元的小腹上开了一道口子,脏腑流淌出来。 这样的人死定了! 耶律洪基带着人马匆匆离去,现场只留下了几具尸骸,和一时未死的耶律重元。 一个牧人打马过来,他贪婪的剥了涅鲁古的衣裳,远处的两名骑兵见了也不管,因为这样的场景才是耶律洪基所喜闻乐见的。 那牧人剥了涅鲁古的衣裳,又去了耶律重元那里。 “呀!衣裳都破了。” 他有些遗憾的剥耶律重元的靴子。 耶律重元正在弥留阶段,对这些没什么介意。 “耶律俊用毒针刺杀权贵的消息是我皇城司的人散播过来的。” 耶律重元身体一震,勉强抬起头来,“你……” 牧人冲着他一笑,牙齿很白:“雄州时,那密谍死里逃生,还听到沈待诏说你给大宋通风报信的消息,也是假的……” 噗! 一口鲜血就这么喷了出来。 耶律重元喘息着,喃喃的道:“那个骗子……那个骗子……” 牧人起身,低声道:“忘了告诉你,沈待诏说你和耶律洪基一定会死一个,所以就两次挖坑,最终埋的却是你。” 牧人走向自己的马,骂道:“都是穷鬼,连钱都不带!” 那两个过来的骑兵不禁笑了,“这是皇太叔,他出门哪会带钱!” 牧人摇摇头,上马远去。 两个骑兵下马过来检查,走到耶律重元的身前时,就见他眼中有哀求之色。 一人俯身下去问道:“你想说什么?” 耶律重元的喘息很微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