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稍后王雱才得了自由,他说出门有事,晚些回来,然后一溜烟就跑了。 太阳很大,可王雱却像是有急事般的走的很快。 当看到那个熟悉的店铺时,王雱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动了。 “这鹌鹑可不瘦,客官您不信去问问,我左珍做的鹌鹑若是有假,回头就关门回家去。” “下次再来啊!” 左珍收了钱,得意的皱皱鼻翼,抬头就见到了王雱。 “你是谁?” 这是左珍的第一句话,然后她警惕的把钱收在袋子里,顺手拿起了一把菜刀。 妇人的脸蛋依旧白嫩,杏眼依旧圆瞪……就连嘟嘴的模样都是那么有趣。 王雱摸摸自己的黑脸,低声道:“某是王雱,某,回来了。” “王雱……呀!你怎么变的那么黑了?” 左珍想起王雱走之前的模样,不禁就捂嘴笑了起来。 “一个白面郎君变成了一个黑煞神,你这是去了哪?” 王雱又看了她一眼,说道:“某去了南方,见识了些风土人情……” 他缓缓说着南方的风土人情,左珍听了好奇,不时提问。 最后左珍问道:“你去南方做什么?” 王雱说道:“某去南方是经商。” “好挣钱吗?” “还行。” “……” 王雱随后又去了沈家,得知沈安去了城外的棉田,就问了庄老实最近的情况。 “……王琦此举是在卖乖,他坚持不卖,自然有人会赞赏他,此后好处多多。安北兄处置的软了些,家里可有人手?” 王雱说的轻描淡写的,可庄老实却感到脊背一寒,就迟疑了一下。 王雱见他不动,就皱眉道:“某与安北兄情同兄弟,别说是人手,若是急事,安北兄也得为某而动,你在等什么?” 王雱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可庄老实却觉得自己被一种冷冰冰的东西给盯住了,就喊道:“闻小种!小种!” “某一直在!” 闻小种从边上出来,拱手道:“见过王郎君。” 王雱淡淡的道:“那个王琦当时叫嚣跋扈,安北兄的惩治却只是少给了六千贯……沈家差钱吗?此举会让人心生侥幸,觉着自己只要有钱就能逃避重惩,长此以往……这日子还怎么过?” 闻小种点头,心中暗赞。 这才是某的想法啊! 王雱说道:“还有,王琦背后的那几个官员也该拉出来亮个相,好歹……这个叫做什么?” 他看向了庄老实。 王雱的智商能碾压十个庄老实,他这么问,不过是在怪责庄老实没有尽心去给沈安谋划而已。 庄老实苦笑道:“郎君当时没管他们呢。再说前几日郎君还打了宫中的亲从官……”随后他就说了当时的事。 “打得好!” 王雱赞道:“这定然是那人挑衅,安北兄顺势出手,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