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大王做了噩梦……沈安安抚了他。” 沈安有经验,知道赵顼会做噩梦,所以昨夜先是用酒精麻醉了他,然后在边上看守,赵顼算是度过了第一关。 “他在哪?”赵曙觉得自己该表个态,至少不能让那些人猜测他们父子之间会出现猜忌的情况。 “大王已经回宫。” 赵曙摆摆手,“诸卿各自散了吧。” 韩琦问道:“陛下,那沈安殴打王墨之事……” 赵曙急不可耐的想去看看儿子,“此事……沈安不是在西北立功了吗。” 他出了大殿,韩琦苦笑道:“可外面群情涛涛啊!” …… 外面是群情涛涛,至少沈安是没法睡懒觉了。 “这些人是疯狗吗?” 他昨夜一夜未睡,凌晨才回家,好不容易能搂着娘子睡个回笼觉,却被外面的嘈杂给吵醒了。 他愤而坐起来,边上的杨卓雪捂嘴打个哈欠,然后小心翼翼的起床。 “我娘昨日来过,听我说什么肚子还没大,就说马上就大了,还说这段时日要当心,等肚子大了倒是无碍。” 她喜滋滋的在想着孩子,沈安却怒不可遏地出去找麻烦。 “残暴之徒,有何面目立于朝堂之上,该发配了他!” “那王墨乃是大儒,何等的大材斑斑,何等的道德高士,竟然被这等人折辱,这让人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呐!” “畜生!当年就该趁着他刚到汴梁时赶走他……” 沈安到了前院,闻小种等人已经集结了,只是苦于没有命令,这才憋着。 “开门!” 沈安抠去眼角的眼屎,顺手接过一根木棍。 姚链过去拉开门栓,然后猛地打开了大门。 沈安一马当先的出去,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几十个文人聚成一团,义愤填膺的表情还挂在脸上,在看到沈安后,迅速被惊愕取代。 “沈安……他出来了。” 有人后退,有人反而往前,挺着胸脯就像是参加汴梁的选花魁…… 沈安打了个哈欠,说道:“此次立下的功劳太大了,一个王墨还不够……这真真是让人惆怅啊!” 那些文人面色大变,有人失声道:“竟然不够?” “跑!” “快跑啊!” “是谁说沈安的功劳正好抵消了?卧槽尼玛!” “不是说打了王墨就够了吗?被骗了……嗷!” 沈安拎着木棍追杀而来,一棍就劈翻了最后那个边跑边喋喋不休的文人,随后闻小种等人越过了他,一路追杀出去。 “你立了什么功?竟然打了王墨还不够?” 躺在地上的文人忍痛问道。 沈安杵棍而立,秋风吹过,他顺手捋捋散落的一缕头发,只觉得人生至此就是巅峰。 “老子击败了辽人!” 榆林巷的街坊们都出来了,看着外面躺在地上惨嚎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