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顼。 “侍讲,沈安。” 卧槽! 竟然是这厮? 群臣不禁哗然了起来,韩琦干咳道:“肃静。” 这没法肃静啊! 沈安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竟然担任皇长子的侍讲?官家你是不是犯病了? 刘展涨红着脸,出班道:“陛下,此人不学无术,如何能担任侍讲?” “你学了什么?”包拯怒道:“你刘展有什么术?你的术为大宋做了些什么?说来老夫听听。” “住口!” 刘展刚想反驳,就被赵曙喝止了。他看了一眼上面,发现赵曙黑着脸,心中不禁一惊,赶紧退了回去。 这位可不是先帝那么好说话,一旦激怒了他,那就等着被收拾吧。 赵曙见他知趣,这才面色稍霁,“沈安。” “陛下,臣在。” 沈安也有些懵逼,心想让哥做这个侍讲,是要给赵顼讲什么? 杂学?还是怎么革新。 赵曙说道:“侍讲之职重大,万万不可懈怠。” “是。”沈安一个激灵,想起赵顼那小子的腹黑,以后要是他干了坏事,作为他的属官,哥会不会为他背黑锅? 铁定的啊! 赵曙见他听话,就笑道:“这马上就是元旦了,新年新气象,皇子出阁,这便是新气象。” 群臣就恭维了一番。在这等时候,谁不张眼去进谏就是蠢货,刘展就是如此。 稍后结束,大家一起出来时,沈安被欧阳修叫住了。 “你要给大王讲什么?” “什么都讲。” 就不告诉你我要讲什么,急死你! 边上几个伸长脖子的家伙失望的叹息一声,觉得沈安这货太缺德了。 “杂学?” 沈安没反应。 “文章?” 哥不会做文章,除非是剽窃。 “那就是诗词?” 这个可以有。 沈安回想了一下自己脑海里的诗词,觉得冒充一个诗词大家还是够了,于是底气十足的道:“什么都讲!” 韩琦和曾公亮走在一起,见欧阳修碰壁,就说道:“这么年轻的侍讲,更像是玩伴。不过沈安不同,这厮的手腕颇为灵活,见多识广,脑子里全是那些新奇的念头。有这样的人在大王的身边,官家的态度值得揣摩啊!” 赵曙把沈安丢在赵顼的身边,这明晃晃的就是在表态。 曾公亮面色凝重的道:“沈卞是坚定的北伐派,沈安更是青出于蓝,他不但是北伐派,还是最坚定的革新派。官家此举就是在告诉我等,他是要准备革新的。” “革新啊!” 韩琦有些惆怅的看着远方,“老夫也想革新,可却觉得浑身都被人给绑住了,动弹不得。” 曾公亮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就叹道:“终究是要你争我夺的斗一场,当年之事犹在眼前,这……稚圭,你以为可能成吗?” “不知道。”韩琦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