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是三司使,前阵子听到他说什么……要和平,不要打仗。 这位就是个和平主义者啊! 某的运气…… 阮咸心中狂喜,急忙说道:“包相,某来了汴梁许久,为的是大宋水军袭扰交趾……您知道的,交趾和大宋本是一家人,可大宋水军却一路到了升龙城外,上岸烧杀抢掠……包相,血淋淋啊!硝烟到处都是,尸骸遍地啊!这……真是残忍,让人不禁潸然泪下……” 包相,您是著名的和平主义者,要为交趾人做主啊! 他眼中多了泪光,用那种颤音说道:“包相,交趾……冤啊!” 包拯皱眉看着他,突然说道:“水军只是去练兵,寻水路,走错路了而已……” 阮咸愕然,继而惊呆了。 “包相,这不对吧,那是内河,不是大海。没有走错的说法……” 包拯的面色一冷,“老夫说走错了就是走错了,你若是不信,回头让他们再走错一回。” 老包呼唤和平是因为三司没钱,而一旦开战,军费的花销能然他发狂。 他拂袖而去,阮咸只觉得心脏那里难受的厉害,不禁悲呼道:“大宋欺负人!” 守门的军士听到这话不禁就怒了,喝道:“当年交趾不断袭扰广南西路怎么说?那时候大宋派了使者去交趾,可得到的是什么?搪塞和嘲笑!如今这便是一报还一报,你有何冤屈的?” 是啊!一报还一报。 以德服人的那一套目前可走不通,特别在韩琦是首相的情况下,这厮最喜欢的就是痛打落水狗。 阮咸泪眼朦胧的道:“那要如何?” 军士嘲笑道:“回家整顿水军吧,兴许能挡一挡,若是不服气就从陆路来,看看大宋可会怕了。” 当年大宋使者就是这么被嘲笑羞辱的,如今双方换了个位置,变成了交趾使者。 爽快啊! 一个老卒含泪道:“当年一个侬智高就让大宋狼狈不堪,交趾人更是虎视眈眈,某在西南戍守时,那真是人心惶惶啊!如今可好,交趾竟然被大宋水军给打怕了,让人觉着就像是做梦,只是这梦千万别醒,不然难受……” …… “西南那边的土人是个麻烦,诸位相公,此事怎么办?” 沈安丢下了这个题目,然后把阮咸跟着自己的事儿也说了。 “交趾人如今算是被打怕了,在重振水军之前,李日尊不敢袭扰大宋,算是个好时机。” “阮咸那里不必理会。”韩琦沉吟道:“那些土人大多散居在各处,不好收拢啊!除非是有好处。” 曾公亮抚须道:“上次老夫去了西南,见识了那些土人的日子,很差,所以老夫以为,最大的好处就是让他们出来种地,只要种地有了收成,他们就不会走,渐渐的就和咱们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