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说他真当咱们是兄弟了。” 年轻人说道:“至少他的诚意是有了。今日他用粮草和猪羊作为诱饵,实则是想哄咱们出来,然后交谈……很有诚意。” “是一个耿直的人,这样的人不会害人。”年轻人给唐仁打了一个耿直的标签,说道:“你真的敢去?不怕被我们害了吗?” 唐仁轻松的道:“某说过咱们是兄弟,若是被害了,那便是某的心不诚,和你等无关。” “好汉!” 年轻人郑重拱手,回身道:“留下几个人陪着这些兄弟。” 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随后唐仁就回身吩咐道:“你等在此宿营,别去禀告什么,等某归来就是了。” 他的勇气已经折服了所有人,杨泉泪眼朦胧的道:“唐钤辖,某错了,某不要脸,不该挣脱回来……” 在许多时候,勇敢是打动人的唯一力量,而唐仁就给了他们这样的力量。 年轻人激动了,喊道:“把东西放回去,咱们回山!” 土人有狡猾的,但淳朴的更多。 唐仁的耿直同样感动了他们,所以他们丢下手中的粮食,规规矩矩的集结。 “这是干什么?” 唐仁怒了,他指着这些粮食和猪羊说道:“走亲戚都还得送个礼,某今日带来的这些就是给兄弟们的礼物,谁敢不收,那就是不给某的面子,不给归信侯面子。” 几个‘老臣’一哆嗦,“收,都收。”】 那个归信侯就是个杀神,惹不得啊! “回山,马上回山。” 唐仁表现的比土人们还积极,他回身吩咐道:“某去山里做客,几日后就回来了。你等不可造次,且好生待着。” 他跟着土人们走了,宋军将士们这才发现这事儿没法收拾了。 “唐钤辖被带走了,咋办?” “那不是兄弟吗?” “兄弟?” 众人默然,不知道这事儿究竟是对是错。 渐渐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杨泉的身上。 杨泉蹲在地上,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啊!”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低声道:“杨知州这个意思……唐钤辖是去冒险了?” “你没看杨知州哭的死了老子娘般的痛苦?肯定是啊!” “唐钤辖要是出事,他就会倒大霉,那位归信侯会放过他?做梦。” “等着,都等着。”杨泉已经完全崩溃了,领军的将领没法,只能自作主张,令大家回到营地里等待,同时令人去报信。 可从这里传信到转运使等人那里时,唐仁估摸着已经变成了野兽拉出来的便便。 …… 唐仁一路跟着进了山,走了半天,天黑前总算是看到了土人们的聚居地。 一片木屋的外面,两千余土人在欢呼着。 他们是在为了自己的子弟满载而归欢呼,等看到穿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