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比个啥?最终还不是做了大宋的阶下囚? 王安石也冷笑一声,说道:“败军之将,也敢言勇吗?” 耶律虎想起了当时的情况,不禁泪水涟涟,“那沈安的身后有一人躲着,用弓弩给了外臣一箭。外臣及时发现,就仰倒在马背上躲避,谁知道那沈安趁机上前,一把就抓住了外臣……不……不要脸啊!” 战阵之上暗箭伤人,沈安那个不要脸的玩意儿,也配称名将? 众人一阵面面相觑。 作为文官,大伙儿就喜欢讲究个面子问题。 可沈安上阵,身后竟然还有人专职偷袭,这个好像有些古怪啊! 赵曙在看着这些臣子,脑子里想了一下那个场景。 沈安持刀在前,身后一个乡兵拿着弩弓,猥琐的瞄准了耶律虎…… 别人赵曙不信,可沈安那厮……还真有可能会干这等事。 这等事他觉得没啥,战阵之上,无所不用其极,胜利就是好手段。 但他想看看群臣的反应。 谁在这个时候迂腐,那他就会记在小本子上,以后自然不得重用。 “一派胡言!” 韩琦倨傲的道:“被擒就是被擒,想拿这等借口来证明自己的武勇,老夫看这不是武勇,而是无耻!” 这是韩琦的风格,不讲道理,管逑你说什么,老夫只管为自己说话。 欧阳修打个酒嗝,“谁看你躺着了?就算是你躺着了,说不定是准备让沈安轻敌,然后下手偷袭呢!” 这个是不懂战阵的欧阳修,但无耻还是有些的。 王安石冷冷的道:“说一千道一万,沈安都擒了你,你想解释给谁听?辽皇吗?” 这下直接诛心了,耶律虎低下头,泪水涟涟。 赵曙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今日朕心情极好,诸卿便各自去了吧。” 群臣起身恭送他和赵顼回去,然后回身就是另一副脸嘴。 “竟然被活擒,你为何还有脸活着?不如自尽以报辽皇。” “还撒谎,不要脸!” “……” 群臣借着酒意一番排揎,然后各自散去。 赵曙父子回到了后面,赵顼令人去弄醒酒汤,自己服侍父亲坐下。 “城墙不牢靠,这让人很不安。”赵曙觉得这是个大问题,大宋的敌人太多了些,让人头痛,“辽人,西夏,交趾……这些对手若是进攻,大宋不可能处处都反击,开始时必然要防御,可城墙却不牢靠,奈何……” 赵顼无声叹息,说道:“官家,为何要防御呢?” “什么?”赵曙的酒量极好,从未醉过,但今日高兴,所以有些晕乎了。 “大宋该打出去,让对手修建城墙来防御大宋才是……” “打出去……” 赵曙只觉得一股子豪迈气息袭来,不禁笑道:“人说虎父犬子,可我看啊,你以后怕是比我还强,不过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