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输了还是赢了?”沈安拿起一幅字在看,好像是王安石的,他觉得不适合妹妹,“打输了招呼一声,兄弟们去帮你找回场子。” 他又找到了一幅字,仔细一看却是赵曙的。 操蛋啊!这可是御笔,几百年后值老鼻子钱了,得收起来。 “安北,哥哥我昨夜……和十余个女子……” 沈安的手一抖,那幅字的边上被撕开了些,他心疼的卷了起来,然后回身问道:“喝酒?那没事,不过女人天生半斤酒,你这是喝多了?” 女人天生半斤酒这话值得商榷,但当她们决定要给你好看时,那股子豪气能摧毁你。当然,事后烂醉如泥也是寻常。 “喝多了。” “那是小事,回头咱们兄弟去找她们喝回来。” 沈安很忧郁的发现没有适合妹妹练字的字帖,却没发现曹佾的脸都绿了。 “后来……”他痛苦的道:“后来某和那些女人……直至今日早上……” 卧槽! 沈安回身,震惊的道:“国舅威猛!” 他真的是佩服了,由衷的佩服。 十多个女子啊! “国舅,腰子还在不?” 曹佾苦着脸道:“某也不知道,就是胡混了一夜,某担心大姐发怒……” 曹太后在这个世间最后的留恋就是弟弟和曹家,要是让她知道了自己‘老实巴交’的弟弟做下了这等事, o(* ̄) ̄*)o 沈安也是觉得背后有些冷,“可封口了?” “封口了。”曹佾心有余悸的道:“某每人给了五十贯……她们都发誓不会说。” “下面的人呢?”下面还有龟公和老鸨啊! “老鸨某给了两百贯,她发誓不说。” 曹佾叹道:“下次再也不敢了……” 沈安觉得不对劲,“下面的伙计你没给钱?” “没给,老鸨说能压住。”曹佾惬意的躺在躺椅上,眼皮子在打架。 “你……”沈安仰头长叹,“那些人才坏事啊!” 曹佾摇头,“不会,老鸨……” “老鸨只认钱!”沈安觉得这货蠢透了。 “赶紧去,带几个泼皮过去威胁。” 在许多时候,泼皮比权贵更有威胁。 曹佾已经闭眼了,睡意来袭。 “郎君,宫中来人,是找国舅的。” 呯! 曹佾一个侧翻就摔在了地上,面无人色的问道:“是谁来了?” 门外的陈洛说道:“说是娘娘那边的人。” “某死定了……” 曹佾凄凄惨惨的进了宫,等见到曹太后时,她正在练棍法。 齐眉棍带着风声在挥舞,曹太后的身形依旧矫健。 曹佾在边上站着,任守忠堆笑道:“国舅,娘娘都练小半个时辰了,越练越精神……” 曹佾的腿在打颤,但想到大姐疼爱自己,想来应当无事,就只等着。 稍后曹太后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