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淌下来都不知道。 折克行仰头喝了一碗酒,微微摇头。 王雱却微微颔首,竟然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大宋未来的太子竟然是这般腹黑的坏种,传出去汴梁怕是会炸锅。 尼玛,某这般实诚的君子,前生是造了什么孽,才会认识这些腹黑的混蛋啊! 沈安心中悲愤,“一群蠢货,此事就算是成了,以后就是隐患……那女子未婚先孕,以后你爹娘可会看得起她?定然是觉得她轻浮……蠢,愚不可及!” 众人一想也是,于是就举杯谢罪。 王雱喝了酒,脸色就越发的青了,“安北兄说得对,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家里的父母伤心,此事还是磨吧,再磨几年。” 磨个屁! 沈安想起了前世见识的那些悲剧,就说道:“别小看了女人的韧性,就算是你磨成功了,那女人进了你家,他和你娘可能和睦相处?” 叮! 王雱的筷子掉落在大碗里,他缓缓苦笑着,“当局者迷啊!是了,就算是把她弄进了家里,可我娘的性子……” 吴氏和王安石是远房表亲,两人青梅竹马,所以吴氏在家里的分量颇重。而王安石又是那种经常发痴的人,所以王家主要是吴氏在管事。 吴氏管事多年,性子早就变了。连王安石偶尔都会嘀咕几句,什么‘表妹怎么变得这般市侩了’,‘表妹怎么那么凶悍’…… 这样的吴氏,若是处理不好婆媳关系,左珍进去就是狼入虎口。 王雱起身拱手,对沈安郑重说道:“若非是安北兄,某就犯下了大错。多谢了。” 沈安笑道:“小事罢了。” 赵顼说道:“安北是成亲有孩子了,对这些有经验。” 这是把哥比作是老腊肉吗? 沈安瞥了他一眼,心中想了许多整他的法子,就等着他成亲再说。 不过皇子成亲并非简单,人选的问题就能让高滔滔抓狂。 “元泽的事,某这里有个主意。” 沈安缓缓说道:“元泽的母亲不乐意,主要是两个,一是那个女人是二婚……” 这年头婚姻就是投胎做人,对于女子而言格外的艰难。 你嫁给这个男子,那你就是他的人,是他家的人。 从此你就没有了自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走。 女人离婚后,在男子的眼中就是……咦,这个女人曾经是那家的人啊! 再二婚时,就会生出‘这个女人是别家人,不是我家人’的想法,家庭中的气氛自然多了尴尬和隔阂。 这就是大宋婚姻的现状。 可沈安是后世人啊! 他觉得这都不是事。 “第二就是你娘会担心她的秉性,会去想她为何会和那个男人离婚……是不是哪里不好,这个才是最要紧的。” 王雱说道:“她是个好女人。” 情人眼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