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摸了一把脸,无语的道:“先生,这是草汁。” 哥的肾不虚啊! “草汁?” 老郎中凑过去看了一眼,哦了一声,“年轻人就是顽皮,病人是谁,带老夫去看看!” 沈安无语,然后说道:“请了先生来,是想……家中有头……和家人般的羊病了……” “给羊看病?” 老郎中大怒,起身道:“荒唐!荒唐!沈县公这是要羞辱老夫吗?今日之事传出去,沈家就会成为汴梁医者的公敌!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夫真是不能忍……” 果果可爱,一家子都喜欢她,外面站着的仆役们都有些难过。 这下完蛋了,要是咩咩死了,果果多半会伤心难过,弄不好会很久。 怎么办? 闻小种的眼中多了冷色,说道:“想在夜间悄无声息的死去吗?保证仵作查不出毛病来。” 这是刺客的基本手段,但沈安不用,唯一对此有兴趣的就是王雱。 这是很实在的威胁,老郎中霍然起身,挺着胸膛说道:“来,老夫今年七十有二了,早就该死了……另外你去问问,当年那些权贵就算是提着刀架在老夫的脖子上,老夫可曾害怕吗?没有!” 他往前一步,神色毅然决然的道:“老夫活了七十余年,从未对别人低过头,今日你可来试试,老夫若是怕了,那便该死。” 顷刻间房间内外肃然。 …… 求保底月票。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