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里面的人怒吼道:“打出去!” 几个家仆冲了上来,折克行没动,他带来的伴当三两下就解决了那些人。 “王义?” 他盯住了坐在主位的那个短须男子。 男子冷笑道:“正是某,你是何人?” “某折克行。” 男子面色大变,喊道:“沈安……来人呐!” 折克行是武人,武人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来打砸,这是犯忌讳的。 他是此次事件的主谋人之一,此刻见到折克行,第一个念头就是沈安的报复来了。 可沈安才将到家一个时辰吧? 这报复怎么可能来的这么快? 折克行大步走来,男子喊道:“拦住他!” 两个男子左右扑击折克行,只是一个照面,就被他抓住了后颈,然后一手一个撞在了一起,再分开时,那脸上的血和喷泉似的。 “别过来!” 男子疾步后退,一直退到了墙壁上,退无可退。 他的脸颊在颤抖着,说道:“沈安这是要招惹众怒吗?他这是在找死!” 折克行一巴掌扇倒他,然后拎起椅子,就这么劈了下去。 咔嚓! “啊……” 楼上的惨叫声传到了楼下大堂,伙计想上去看,被掌柜一巴掌拍了回来。 “那是折克行,你想死呢!” 伙计不解的道:“可他这是在咱们酒楼打人呢!” 掌柜看了一眼楼梯口,见没人下来,这才对他说道:“记住了,那些人以为沈县公在大名府犯下大错,就去堵皇城。可沈县公归来后,不但无过,反而有功,有大功……明白吗?沈县公是何等人?他老人家杀的人比咱们见过的人都多,他会忍着?” 伙计眨眨眼睛,“合着这是沈县公在报复呢?” “你以为呢?”掌柜冷笑道:“那些人以为沈县公此次铁定要倒霉了,就放肆了些,现在被打断腿也是活该。” 汴梁城中多了些惨叫,有人去弹劾,赵曙的回答是:“去开封府。” 开封府是报案的地方,也就是说,官家把这些事儿当做是打架斗殴了。 苏轼来到了沈家,第一句话就很欢乐,“憋屈啊!他们憋屈的要命,某就看到有几人喝得烂醉,在街边呕吐,一边吐一边说安北你怎么就能反转过来呢。笑死某了。” 沈安只是笑了笑,伸手摸摸蹲在身边的花花。 “那些人据闻回家后打孩子、打女人的有很多,还有一个喝多了,直接掉进了蔡河里,捞起来就去了半条命,如今就在家里苟延残喘,痛快啊痛快。” 苏轼兴奋的不行,他看着沈安问道:“安北你为何不快马叫人把消息先送来呢?那样的话,某估摸着此事不会闹大。” 沈安淡淡的道:“那些人一直在蠢蠢欲动,某想着干脆就趁此机会给他们露个脸……” “你在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