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毛,不时把鹌鹑浸泡在热水里。那股子腥味很难闻,但他却没有怨言。 没多久他拔完了毛,然后开始腌制鹌鹑。 随后他就坐在后面,看着前方的左珍在忙碌。 左珍的身材……怎么说呢,王雱记得在夏季时,穿着不多的左珍看着很是那个啥,反正不胖,就是髋部那里大一些,也就是俗称的大屁股。 此刻是冬季,左珍穿的有些多,看着有些臃肿。 她缓缓蹲下来看火,然后加了几块柴火。 她蹲下来时,髋部骤然变大,而且浑圆。 王雱觉得很好看,他想到了许多…… 左珍炸完了鹌鹑,回身讶然道:“你流鼻血了。” “什么?”王雱伸手摸了一把鼻下,然后尴尬的低头。 “别动!”左珍走过来,伸手去水盆里蘸水,然后拍打着王雱的后颈。 “冷。”王雱的身体不算太好,冬天有些难熬。 “冷什么?”左珍又拍了几下,王雱觉得自己迟早会死在她的掌下。 “咦,好了?”没拍击几下,王雱的鼻血竟然就止住了,就在他欢喜时,左珍拿出手绢,蘸水之后弄成细卷,准备塞进他的鼻孔里。 “已经好了。”王雱皱眉想躲,左珍单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坚定的把手绢塞了进去。 “好好坐着。”左珍继续炸鹌鹑,那背影依旧忙碌。 王雱嘟囔着,然后想起了沈安说的资本战争和货币战争。 这是一个崭新的世界,让王雱觉得自己的眼光很狭窄。 可…… 他想起了大宋和辽国、西夏之间的交往,愕然发现这一切都契合沈安所说的理论。 辽人夺取大宋的钱财,大宋反过来用榷场把岁币赚回来,沈安弄出了香露和水晶之后,两国的贸易逆差越发的大了。 辽国会吃不消的! 王雱想到沈安专门去套取辽国的铜钱和金银,不禁就赞道:“果然是邙山一脉,让人叹为观止。” 忙完的左珍回身问道:“什么邙山一脉?” 王雱见她额头上有汗,就寻了毛巾给她,然后说道:“是安北兄的学问,很是博大精深。” 左珍知道王雱的倨傲,此刻听他由衷的赞叹着沈安,不禁就笑道:“沈县公确实是大材斑斑,那次我听到有人说,说是沈县公文武全才,大宋百年也就出了这么一位。” “是啊!”若是旁人,王雱是万万不会服气的,可对于沈安,他真的是服气了。 “今年朝中好像有钱了。”左珍喜滋滋的道:“那些小吏来买炸鹌鹑的都多了不少,有人说市舶司赚钱了,有人说是种地赚钱了。” 王雱说道:“偌大的国家,要处处都有产出才行。” “那市舶司呢?有商人说是想去杭州呢,说是能出海贸易,能挣到许多钱。”左珍说着就笑了,看着王雱说道:“当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