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宅子一万六千贯,你的家财一千余贯,某给你留一些,如此一万五千贯的价钱,那宅子某要了。” “你这是痴心妄想!”谢义想起了陈忠珩,“那宅子有人看上了。” “那便是某的朋友。”沈安笑吟吟的道:“某的朋友你也想骗,胆子不小啊!” “哪个粪坑里爬出来你这么一条蛆虫……”谢义这才知道沈安是来为陈忠珩打抱不平的,他咬牙切齿的道:“弄他!” 边上的两个泼皮齐齐扑过来,那些已经发现这里不对劲的食客不禁惊呼了一声。 有人好心的道:“快跑!” 可沈安却纹丝不动,连眼神都没动一下,就盯着谢义,“一万四千贯!” 谢义笑了笑,觉得这厮是在作死,然后就抬头。 呯呯! 只是两声,两个泼皮就倒在了地上,闻小种依旧站在那里,仿佛从未动过。 谢义的脸颊颤抖了一下,吸吸鼻子,问道:“你……你是谁?” 这两个泼皮在附近可是以能打著称,可在沈安的一个随从面前瞬间被击倒…… 沈安微笑道:“某沈安……” “沈县公。”谢义浑身打颤,马上就跪了下去,“某心黑,不,某是无心的……” “谁在你的背后?”价钱沈安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是谁在背后想弄陈忠珩。 “有!”谢义刚想说出来,沈安拿起一个炊饼堵住了他的嘴,起身道:“跟着来。” 谢义心中一凛,竟然乖乖的起身跟在后面,哪怕后门离这里不远,他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沈安下手够狠,以往那些断腿证明了这一点,不想找死就照做。 一路出去,沈安就站在角落里,谢义过去跪下。 “说,是谁?” 沈安看着人来人往,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谢义低头道:“是蒋都。” “蒋都是谁?”沈安看到一个小贩背着许多面人过去,就指指,闻小种心领神会的过去叫住了小贩,问道:“我家小娘子和小郎君买哪一种?” 小贩问了果果和芋头的年龄,然后推荐了几种面人,闻小种全买了。 “蒋都……是宫中的内侍。”谢义的声音中已经带着哭腔,“某……沈县公饶命,某是被逼无奈,某……真是被逼的。” 沈安叹道:“宫中的内侍多了去,难道要让某去一个个的问吗?蒋都是谁?” “是官。”谢义抬头道:“在宫中有些势力,小人不敢拒绝。” “你是因为有钱拿,所以不好拒绝吧?”沈安突然问道:“若是那个老陈不买这处呢?” 设套必然是全套,而且要卡着陈忠珩的储蓄坑人。 就是要让你借钱! 而陈忠珩常年都在宫中,哪里知道外面的房地产市场是啥样? 这个也不打紧,他可以找沈安请教。 可这货却是老房子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