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庄?那不是……”
“为何不能开?”沈安反问道:“你可知道那些百姓举家饿死之前借贷的利息有多少吗?”
吕诲摇头。
“你当然不知道。”沈安冷笑道:“你乃名相之后,从小养尊处优,哪里知道百姓的艰难。那些百姓借贷的利息高达五分。你可知道在五分利之下,有谁能还得起吗?”
“还不起!”
沈安愤怒的在咆哮着,冲着吕诲在咆哮。
“一旦借贷几乎就是破家,几无例外。百姓在受苦,你看到了吗?你听到了吗?”
吕诲面色微冷。
“你听不到,你听到了依旧当做是谁在梦呓,因为百姓于你这等人而言,就是猪狗!能提供钱粮的猪狗!”
沈安指着他说道:“可在某的眼中,你等才是猪狗!不,猪狗不如的东西!”
这些人在以后不断争执,从对新政的争执发展成了朋党之争,他们把国家和百姓抛在脑后,一心只想把对手置于死地……
在他们的‘努力’下,新政成功的扑街了。
最后他们在欢呼胜利。
可大宋却在沉沦!
谁在乎大宋的沉沦?
王安石在乎。
那些一心只想着振兴大宋的人在乎。
只有他们不在乎!
“放肆!”
吕诲怒了,刚想冲过来,却被人抱住了。
“放开老夫,老夫今日定然要他生死两难!”
他奋力挣扎着,须发贲张,看着让人害怕。
“吕知杂……”拉住他的人说道:“沈安可是杀了不少人的名将啊!”
大佬,人沈安上阵厮杀多次,杀敌的数量大抵能吓尿你。
就凭你这样的,上去不是给沈安送菜是什么?
吕诲一下就清醒了。
是啊!
沈安甘愿和那些贼配军混在一起,如今的身手可是不得了。
老夫上去不是找虐吗?
他想清楚了此事的结局,不禁脊背汗湿。
但人不能软弱啊!
前面老夫都那么强硬,现在要是软弱了,会被大伙儿嘲笑。
于是他准备再做个姿态就收兵。
于是他喊道:“老夫今日和你拼了……”
然后他奋力挣扎。
就这么一下啊!
可抱着他的那个官员手软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