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恼怒,脸渐渐又红了。
曹太后看着他,“怎么又红了?”
曹佾一怔,“天气热,天气热!”
曹太后看看天色,这天不热啊!冷飕飕的。
这孩子莫不是病了?
在她的眼中,曹佾依旧是个孩子。
这时有内侍过来,禀告了消息给任守忠。
任守忠一脸纠结,觉得这个消息让自己去禀告给太后不大好,会被国舅记恨。
但没办法啊!
某真是太难了啊!
他只得走过去,“娘娘,先前国舅去官家那边讨要瓷器,官家大怒。”
卧槽!
曹佾盯着任守忠,心想你竟然火上浇油。
果然是恨上某了啊!
任守忠觉得自己很冤枉,可曹佾却已经心虚了。
“大姐,某……”
“那瓷器在先帝时就已经在弄了,千辛万苦才出了几套,沈安立功不少得了一套,剩下的宫中分完了,据闻官家那边还少个小瓷盆。”
我去!
曹佾想起了沈安家的小瓷盆。
那个莫不是官家的?
沈安那厮好大的胆子啊!
“官家是担心他去打断人的腿,这才用了一套瓷器哄他,你有何功劳,也能要一套瓷器?”
曹太后觉得赵曙对自己真是够尊重了,就越发觉得弟弟的举动太过分,而且有居功自傲的味道。
勋戚最怕什么?
最怕的就是执掌军权。
曹佾能掌军,这便是莫大的信任和看重,可你做了些什么?竟然挟功要好处……
这是犯忌讳的啊!
曹太后想到了这里,手一伸。
“刀来!”
这是要动手了?
有内侍送上连鞘长刀,曹佾已经开始逃了。
“还敢跑!”
曹太后觉得抽曹佾一顿,官家那边想来也该释怀的。
“大姐饶命啊!”
“嗷!”
……
庆宁宫中,侍读孙永走进了房间里,里面的十余人正在伏案沉思,听到动静抬头,有人说道:“孙侍读,大王封皇太子之事如何?”
孙永摇头,面色凝重的道:“那些人进谏时机拿捏的非常好,大王只能拒绝,否则就有觊觎之嫌。所以此事难!但难也要试试。”
“哎!”
一阵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