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头。
这是个冷血屠夫吧!
瞬间礼房的官吏们都生出了这个念头。
“某去了!”
短刃插进小腹,闷哼一声跪下,然后浑身颤抖,直至倒下。
王韶冷冷的看着,没有丝毫动容。
这人莫不是个冷血的?
这是汴梁街头从未见到过的惨烈,不管是礼房的官吏还是围观的人群,都备受煎熬。
只有王韶冷冰冰的看着,直至第五人倒下,他才说道:“没人说不许你等归去,这般惨烈是为何?是为了彰显西贼的刚烈?若是如此,某愿意持刀斩掉你等的头颅,快马送去西北。”
李勋张开嘴,可想起那天王韶的拳脚,不禁就怕了。
所谓权贵,一代强大,二代守成,三代能不败家就算是不错了,三代之后,大多数就是废物一个。
平头哥的报复传统看来并未传递到李勋的身上,王韶见他胆怯,就说道:“你等可自去。”
他转身就走,周围哗然。
“真没阻拦他们?”
“是没阻拦啊!”
杨松年想说王韶带人站在那里,就是不给离去的意思。
可王韶没说过这话啊!
他事先安排了人自尽来逼迫宋人,可现在看来那五人却是白死了。
“都是勇士啊!”
有人在叹息,大抵觉得那些勇士死的太冤了。
杨松年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几日的焦虑,以及巨大的挫折感,让他觉得头有些晕沉。
胸口一阵烦闷,让他不禁抬头张嘴。
“噗!”
鲜血喷了出来,鲜艳。
大宋和西夏之间的关系,骤然就多了血腥味。
王韶回去复命。
“自杀了五人?”
富弼沉吟道:“此事不怪你。”
“相公,有人来报。”
一个官员进来,行礼后看了王韶一眼,然后说道:“西夏人自尽两人时,官家令许他们归去的消息也传到了,王韶依旧没有阻拦,最后西夏人自尽五人,这才说话。”
富弼看着王韶,见他面无表情,就问道:“为何?”
王韶说道:“西夏人敢这般做,定然是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其一是急于归去报信,其二便是想弄臭大宋的名声,下官以为,既然要死,那便多死几个。”
富弼看着他,微微眯眼。
王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