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
“火药包密集堆积在一处,一并点燃了,那些城墙大多会被炸塌。此战我军多次利用火药炸开城墙,为此省时省事,另外少了许多伤亡。”
赵曙点头,“朕在大名府时见到他们操演,当真是厉害。能炸开城墙,那这个天下对于大宋而言,再无坚城。”
“陛下,幽州城怕是炸不开吧。”
这话很是扫兴,赵曙看到是一个颤颤巍巍的老臣子,这才罢了。
幽州是雄城,当年太宗皇帝亲征打了许久都没打下,最后高粱河大败,自己坐着驴车跑路,人送外号:高粱河车神。
“沈安怎么打下了三城,给朕说说。”
赵曙最得意这个,在大名府得到了这个消息后,很是痛饮了一番。
他此生喝醉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次是在大名府,一次是在此次凯旋回京后。
沈安很是无奈的走出来,看着有些不着调,包拯喝道:“正经些。”
我很正经啊!
沈安是觉得这等事儿说的太多了,有啥意思。
他不知道赵曙想听,百官想听,就是想听那个自豪的劲头。
大宋憋屈了百年,如今一朝翻身,爽得用文字都无法形容,只能不断的去感受那种自豪和暴爽。
“臣令人用火药炸开了洪州城,王韶围杀了守军,立下大功。”
王韶站在后面,看着很是淡然。
“臣并未歇息,而是乘敌不备,率军直扑宥州,令游骑引诱敌军出击,臣率军隔断敌军和宥州城之间的联系,敌军反扑,被我军战车击溃,随即四面合围,敌军被聚歼。”
“战车?”
赵曙兴致勃勃的道:“朕读史时常见战车,前汉之前,各国交锋多有战车,战车千乘即可称雄啊!”
“宥州守将李宝玖归降,臣让他领军佯装溃军,骗开了盐州城……”
“好计谋!”赵曙不禁赞道:“这等计谋信手拈来,可见沈安的兵法大成了。”
包拯觉得这夸赞太过了些,怕沈安被架着烤,赶紧出班说道:“还差些,还差些,少说还得六七年吧。”
六七年后,那时的沈安根基雄厚,自然不惧小人之言。
赵曙莞尔道:“这是担心朕过河拆桥?安心,西夏之后还有辽人,还有许多对头,怕是一辈子都打不完。”
有人在欢喜,有人阴郁满面。
官家是什么意思?
一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