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躲着?”
“在下沈安。”
“啊……”
洪氏的尖叫带着不敢相信。
瞬间张五郎就扶着房门落泪了。
妻子那是喜极而泣吧。
他们一直处在担心之中,就怕哪一日灾祸降临。
今日西北大军凯旋的消息他们也知道了,可大军是大军,和他有何关系?
接着官家在宫中宴请西北之战的有功之士,听闻很是热闹。
那些将领们应当在回家的路上,可沈安却来了这里。
“郡公您快请进来。”
洪氏的声音很快活,担忧什么的情绪都消散了。
“院子打理的不错。”
“妾身随便弄弄的。”
“嗯,张五郎娶了你,就是娶了个贤内助,宜家宜室啊!”
沈安不过是比张五郎大几岁罢了,可此刻从容说着这等长辈才能说出口的话,却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洪氏被他这么随口几句话,竟然整个人都放松了。
房门推开,外面的光明照了进来,充斥着整个屋子。
沈安站在门外,微笑看着张五郎,“可是张五郎?”
张五郎的身体微颤,极力维持着平衡,拱手道:“小人见过郡公。”
“多礼了,坐下。”
洪氏过去扶着张五郎回去。
沈安看看屋内的情况,洪氏又去搬了凳子过来,还说去弄茶水。
“浓一些,在宫中喝酒多了,浓茶能醒酒,晚些回家孩子们才不会嫌弃。”
沈安大马金刀的坐下,等洪氏一走,就随意的问道:“胡榭年对你下手的动机是什么?”
张五郎恭谨的说道:“那些人里应当有他的熟人。”
“关系户?徇私?”
沈安很霸道的把张五郎为自己拿人的事儿忘记了,那也是徇私啊!
“郡公。”张五郎感激的道:“皇城司里有八位勾当管事,把张都知去掉也还有七位,小人多谢了。”
七位勾当管事,若是联手起来,张八年也不能动弹。
张五郎很感激沈安来这么一趟,如此胡榭年必然会投鼠忌器,后续会放过他。
如此就好。
可他却不了解沈安。
“你为某拿人。”沈安看着他,淡淡的道:“既然如此就是朋友,朋友被人冤枉……你去问问,不管是国舅还是谁,但凡沈某的朋友被人欺负,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