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他们兄弟之间制造矛盾。兄弟阋于墙,那不好。”
杨卓雪点头,然后点了一下爱哭的毛豆,“你整日缠着娘,害的你大哥都被无视了,怪谁?”
沈安起身道:“为夫要出去一趟,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若是午时前不到家,你们就自己吃。”
“好。”
杨卓雪应了,抱着毛豆把他送到门边,然后转身,问赵五五:“官人带着钢板出门了吗?”
赵五五点头,“娘子,他们说此次富相在北方立下了大功呢,怕是不必郎君的低。”
“哪有?”
杨卓雪见过富弼,“我记得他很胆小。”
赵五五落在后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在杨卓雪的脑海中,此刻浮现了一个画面:辽军兵临雄州城下,富弼站在城头上瑟瑟发抖,颤声道:“沈郡公呢?沈郡公何在?速速来救老夫。”
边上有将领说:“相公,沈郡公在西北呢!”
“啊!那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富弼趴在城头上,看着漫山遍野的敌军,哀嚎道:“沈郡公……”
就在此时,有人说道:“相公,据闻辽军最怕沈郡公,要不就骗骗他们?”
“好好好!”
于是富弼就化妆成了沈安,指着辽皇喊道:“兀那贼厮鸟!大宋范阳郡公沈安在此,可敢一战吗?”
辽军慌乱,富弼见了心中得意,又喊道:“沈某在此,可敢一战吗?”
“不敢!”
漫山遍野的敌军在慌乱呼喊。
富弼得意的都哆嗦了起来,那腿和庄老实一般的颤动着,“可敢一战吗?”
呼的一下,辽军全跑了,丢盔弃甲,那叫做一个狼狈啊!
……
沈安才出榆林巷,就遇到了蒋赞。
蒋赞就是勾当皇城司中的一个,平日里和沈安遇到不过是点头之交罢了。
“蒋勾当有事?”
沈安觉得勾当这个词真的不好,在后世妥妥的贬义。
你去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蒋赞微笑着,让人如沐春风,但又觉得不可亲近。
这便是一门本事,官员必备。
他微笑道:“沈郡公此行归来,战功赫赫,让我辈羡煞。”
沈安不语。他不喜欢这等转圈子的说话方式,若非是还有点耐心,他定然会拂袖而去。
“许多事吧,其实就是个误会,比如说沈郡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