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想而知了。
要是哪日他来个朋友妻啥的,沈安担心他会被砍死。
“某怎会如此?你想多了,想多了。”苏轼抚须道:“某和那些人只是谈谈诗词罢了,月色迷人,当风而歌,不亦快哉!”
沈安觉得这货迟早会倒霉。
稍后他去了皇城,求见赵顼。
赵顼新婚,看着脸上多了光彩,精神奕奕的。
“悠着点。”
沈安和他扯淡几句,就说寻赵颢有事。
“书院的事。”
“圣人不许他出去。”赵顼也很苦恼,“官家也无法。”
高滔滔一发飙,赵曙也软了。
“某是来安慰他的。”
沈安一脸正经人的模样。
稍后赵颢来了,看着没精打采的。
被关在宫中几年,好不容易有了出去浪的机会,却被母亲一巴掌拍了回来,真难受。
“真心想学杂学?”
沈安开门见山的问道。
赵颢点头,“我读书来做什么?明理罢了,又不用我去干大事,如今我看着书本就难受,觉着坐不住,可在书院里,我却觉着很欢喜。”
好事!
有个二大王蹲在书院里,这便是极大的号召。
“只是圣人不许。”
“呵呵!”
沈安呵呵一笑,“想做事有的是办法,你可信某?”
赵颢看着他,觉得有些眼熟。
是了,当年有个医术最出色的老郎中就是这个神态。
让人信赖啊!
他点头。
沈安低声和他说了一会儿,然后拍拍他的肩膀,“可敢吗?”
“敢!”
年轻人豪气干云啊!
沈安最后交代道:“此事不能让别人代替你去做,否则会害死人。”
赵颢点头,“那地方腌臜,都是臭物。真的能行吗?”
沈安淡淡的道:“人世间的真理在何处?就在杂学里。在杂学里,世间万物皆可剖析。美丑只是肉眼的判断,差远了。比如说金肥丹就是用了腌臜的东西来发酵,最后成了肥田的利器。而你看着光洁无暇的肌肤,若是放大了看,全是坑坑洼洼,甚至还有些小虫……”
赵颢的咽喉涌动了一下,然后觉得这事儿怕是不靠谱。
“杂学不是佛道,虚无缥缈。杂学的每一件事都经得起推敲。”沈安拍拍他的肩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