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正常不过了。
“可此事早不来晚不来,偏生在二大王刚进了书院时来,这是何意?”
沈安突然微笑了起来,“一旦事情发作,有人会说书院不安全,二大王必须回宫只是其一,许多实验都得从书院里搬出来,转移到军队或是皇城司的看护之下……你们说有趣不有趣?”
有人低声道:“他才将在皇城司闹腾了一通,皇城司的那些勾当管事除去张八年之外,胡榭年被打折了腿,其余六位勾当管事被罚俸半年,丢人现眼啊!此事……有趣了。”
易青一怔,说道:“此事与他何干?”
钱悦辩解道:“那些泼皮和小侄没关系。”
这是撇开责任,除非你亲自抓到我钱悦在书院里偷东西的现形,否则你拿我没办法。
“是啊!那些泼皮看似和你没关系,你觉着此事你没出面就能安全了?”
沈安的笑容让钱悦心中一凛。
“你在外面有个女人,那个女人专门为你放贷,干些见不得人的事,你以为此事很隐秘?”
沈安伸手。
一个乡兵递来了木棍。
沈安缓缓走过去。
“昨夜某亲自在书院抓人,随即令人去查询了那个女子,你以为很隐秘,却不知道泼皮们的消息有多灵通,不过是五百贯钱,就把那女人的消息弄的一清二楚。
“沈郡公!”易青面色铁青,“此事还等知府来处置!”
沈安笑道:“为何?”
“叔父,此事真和小侄无关。”钱悦悲呼道:“叔父难道忘记了当年家父是如何对您的吗?那一年……小侄记得那一年……”
“好了!”
易青伸手,“此事还请沈郡公罢手,容老夫仔细查探,若是钱悦有罪,老夫绝不袒护,若是他无罪,老夫也不能容忍别人的污蔑!”
这话说的极为刚烈,而且进可攻,退可守。
听到了这话后,沈安就知道此事和易青没关系。
竟然不是他吗?
沈安心中有些遗憾,然后疾步向前。
“沈郡公!”
易青面色涨红的推攘着,“这是开封府!”
呯!
沈安用肩头撞开他,一脚踹倒准备逃跑的钱悦。
木棍高举。
沈安冷冷的看着众人,然后挥棍。
沈某人多久没打断人的腿了,以至于这些人竟然忘却了那些往事,胆子也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