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唐仁走了出来,外面马上就安静了。
他是判官,是官员,是老爷。
看到对面的那几个军士了没,那就是专门盯着钱庄的。前阵子有人来钱庄抢劫,刚抢到两贯钱跑路,就被这些军士堵住了,一阵好打。之后,为首的都头说是立功了,回头都有酒食。
酒食哪来的?
钱庄的奖励罢了。
钱庄不差钱,愿意出钱来鼓励这些军士的积极性。所以他们巴不得出现些情况。
“有人借贷去赌钱,有人借贷在外面养女人……这些林林总总,最后还不上钱破家的,近日可不少啊!”
唐仁的声音很坚定,“男人借钱,女人跟着遭殃,这是哪来的道理?借钱时男人做主,没女人什么事。可还钱时女人却跟着倒霉,这等事该结束了。一家人一家,何为一家?夫妻合在一起才是家,从今日起,从此刻起,但凡通过了借贷核查的人,要先把自家的娘子带来签字画押,随后才能拿钱。”
“疯了!”
乱套了,旋即大宋钱庄的门口散了大半人。
对面的厚本金银铺瞬间被人潮围堵,夏氏兄弟欢喜的亲自来帮忙,更是高呼钱庄作死。
可他们的资本不够啊!
“掌柜,钱不够了,钱不够了!”
“去要!”夏进满面红光的道:“去找那些人要钱,就说钱庄自己作死,咱们的机会来了。”
夏青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大哥,这是沈安自己作死啊!咱们被压制了许久,终于得了这个机会,好事啊!”
厚本金银铺的人都疯了。
无数人涌进来,张嘴就是借钱。
至于你说存钱,存大宋钱庄更让人放心些。大宋钱庄存钱不问来路,除非你一来就喊‘某要存十万贯’,否则伙计的笑容压根就不会有一丝变化。
这便是底蕴。
大宋第一首富站在后面的底蕴。
但没人来借钱,这事儿麻烦了啊!
稍后消息就不胫而走。
“他疯了?”
韩绛失笑道:“莫不是唐仁自己弄的?咦,不对,唐仁没这个心思,这等事更像是沈安的手笔。是了,旁人哪里在意女子的感受,只有他。话说他年少多金,如他这般的男子,谁不是女人成群?是了,这等人的心思和咱们不同。可他这是疯了吗?”
“老夫去求见官家。”
他一路进宫,宰辅们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