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这边只有五百余人,可只是一冲就冲散了他们……那三人还穿着黄色衣裳……”
作死啊!
不,是疯了。
既然扯旗造反就没了退路,不管成功与否,先过把皇帝的瘾再说。只是三个皇帝,这个是不是荒诞了些?
“那些密谍冲杀在前,后面有人喊抓活的,可那些密谍冲上去,一阵乱刀……”
抓活的功劳更大。
沈安淡淡的道:“大宋养士百年,很多人愿意与大宋共生死,可也养出了一群贪婪之辈,这是打赵家的脸,官家不会隐忍。”
“小人当时就在远处看了这场厮杀,后来跟着他们去清剿,那三家人……”
闻小种挥手,沈安点头。
……
“百姓无知,活不下去了自然要造反,朕能忍。”
“可那些人世代受着我家的好处,却还不知足,死有余辜!”
帝王的声音里带着冰渣子,随后就变成了暖流。
“官家。”
赵浅予很是欢喜的跑了来,“他们说有家人造反了。”
赵曙无奈的笑了笑,带着些许宠溺。
“那家人不大好。”
“那我不嫁了吧?”
赵浅予在宫中数年,虽然和被困在鸟笼子里一样,可却觉得安心。
有野心的人,你困他十年八年他依旧有野心;没野心的人,你困他几年,他就随遇而安,觉得安心最好。
“不想嫁人?”赵曙温和的问道。
对于女儿他总是多些耐心,若是对着儿子,此刻他大抵就是呵斥。
赵浅予微微嘟嘴,“不想呢。”
“傻女儿。”赵曙微笑道:“安心吧。”
“果果说那个徐锴的老家就是泽州的,他老家的亲人此次跟着闹腾,幸好没造反,不然全家杀光光……”
赵曙不禁满头黑线,“什么全家杀光光,快回去。”
赵浅予告退,赵曙恼怒的道:“沈安把这等事都告诉了果果吗?”
陈忠珩摇头,“官家,果果派了闻小种去打探消息。”
“是了,闻小种打探消息,怕是比皇城司的密谍还厉害些。”
赵曙看着很平静,可随即就有命令去了皇城司。
“说是此次去泽州的密谍,有功必赏,但全数去灵州待两年。”
“为何?”
派人去绞杀叛贼,这是君王的权利,张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