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点头,“本来局势不错,可后面那番话一出来,这就成了笑话。”
这事儿是变成了一个笑话。
就在大家觉着此事会平息下来时,一个晴天霹雳来了。
“吴兴缓过来了。”
卧槽!
他竟然活了?
这事儿马上就变复杂了。
王雱和吴兴一个昏迷,一个垂危,这样算是一个平衡。
如今吴兴活过来了,平衡被打破。
吕诲坐在御史台里,仰天长叹道:“你死了才好啊!”
可吴兴显然不是那么想的。
活过来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问了左珍的情况,咬牙切齿的说是要弄死她。
他的家人欣喜若狂之余,渐渐心慌。
王雱还在昏迷不醒啊!
这事儿一下就变成王家有理了。
吴兴得知局势后也很是懵逼。
“那些谣言谁传的?蠢货!这不是在帮他们的忙吗?”
他在叫骂着猪队友,果果却得了众人的一致夸赞,只说她是文武双全。
那边的弹劾力度瞬间下滑到了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苏轼等人趁机上书,说左珍乃是为夫报仇,其情可悯。
可一刀子把人的肚皮拉了个口子,这么凶悍的女人难道就这么放出去?
不合适吧?
那伙人不干了,于是两边开始争执,朝堂上热闹非凡。
“王雱还在昏迷不醒,三日了,三日没吃东西,眼瞅着就要死了,却不肯放他的妻子回家看看?”
“杀人偿命!”
“谁死了?吴兴在医馆里活蹦乱跳的,说是才将吃了根羊腿。”
这等伤势不可能吃羊腿吧?
这话太不要脸了,众人看去,却是唐仁。
呃!
这货怎么有资格来参加朝会?
唐仁站在那里,指东打西,没一会就占据了上风。
这货真有沈安的一些风范,赵曙在看着。
“那王雱三日水米未进,还能活几日?”唐仁说道:“若是他去了,妻子却还在牢中,敢问诸位,可能心安?”
众人只是沉默。
对于政客来说,心安只是本能。就算是犯下了弥天大错,他们依旧会心安理得。
唐仁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他微笑道:“诸位就不怕做噩梦?还有……”
他突然笑的很是恶劣,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