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无忧洞老早就是汴梁的问题,大家都曾想过除掉那些亡命徒,可谁动手了?
包拯动手了,可惜没结果。
皇城司据闻也动手了,也没结果。
韩琦觉得很难堪,就出班说道:“陛下,以往开封府也去抓过,只是找不到那些亡命徒……”
“那邙山军为何能?”赵曙一夜未睡,加之喝了许多酒,脾气不大好。
这个……
韩琦想说谎,却觉得这样不是自己,“那邙山军不同,陛下,邙山军和诸军都不同,最擅长这等厮杀寻摸。”
“借口!”赵曙今日看来是不准备给宰辅们脸面了,“皇城司也擅长这等寻摸打探和厮杀,为何无用?”
面对这么刨根问底的官家,让韩琦想死,“官家,那是皇城司,臣不敢置喙。”
皇城司是皇帝家奴,咱们宰辅也不能插手啊!
赵曙点头,“叫张八年来。”
张八年也是一夜未睡,来了之后,劈头盖脸就被喝问。
“昨夜之后,你觉着皇城司的密谍可能和邙山军的乡兵媲美?”
这个问题让张八年无地自容,他很纠结的道:“官家,怕是不能。”
“无能!”
赵曙张嘴就喷出了酒气,恨不能手中有个暗器扔下去。
他在身上摸索了一下,陈忠珩赶紧干咳起来。
赵曙摸到的是玉佩,还是极品的那种。
上次他扔了一枚玉佩下去,结果被沈安那个不要脸的给捡走了,事后他气得不行。
赵曙松开玉佩,可火气却愈发的大了,他尖刻的道:“皇城司每年耗费钱粮无数,邙山军的用度却是寻常,为何比不过?”
张八年跪下,“臣无能。”
他能说什么?
邙山军是乡军的编制,乡军是最低等的,自然没什么钱粮。而皇城司却是赵曙直接拨款,肥的流油。
一个是矮穷矬,一个是高富帅,可现在高富帅却被矮穷矬狠抽了几耳光,鼻青脸肿的还不能发脾气。
憋屈的张八年低下头。
“无能无能,只知道说无能,办法呢?”赵曙问道:“可有法子学了邙山军的操练?”
张八年的脸历来都是微黑,可此刻却红了。
“臣……不能。”
邙山军的操练很隐秘,能让外人看到的那一套他不屑学,可核心内容却学不到。
“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