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问安北。”
王天德去了沈家,因为他是老熟人,所以庄老实也不忌讳的问了他的来意。
“不可说,不可说。”
老王看着有些小紧张。
庄老实好奇的道:“有什么不可说的?”
“别好奇,会惹祸。”
稍后沈安来了,王天德问道:“那女人……杀猪巷那个,她说一个月给她五十瓶香露。”
“给她。”
王天德叹道:“安北,那个女人是刺,某敢打赌,皇城司定然在盯着她,你此刻和她交易,可会犯忌讳?”
“该犯的忌讳都犯了。对于大宋而言,梁氏果断请降有大功,再说了,她弄了香露生意就是抛头露面,如此才是融入汴梁的样子。安心,官家和皇城司听到这个消息,必然会更放心。”
沈安的桌子上摆放着许多兵书,他看了头痛。
“都是兵法啊!”王天德仗着老关系瞥了一眼,然后压低了嗓门说道:“安北,大宋对归降的那些所谓帝王可没好脸,大多不得好死……你这个,若是官家和相公们想弄死梁氏,你就挡住了他们的路。”
“那是太宗皇帝。”
后世为啥会流传赵老二强上小周后的消息?那幅画是个证据,但更多的是赵老二的秉性不好,有这个嫌疑。
“那个老王,你说当年的小周后是怎么死的?”
王天德挑眉道:“你说呢?”
说你妹!
沈安见不得他这副猥琐样,“梁氏往后会抛头露面,这会让官家和相公们欢喜,安心吧。”
王天德不懂这个,一路回到暗香令人去杀猪巷传消息,自己琢磨了许久。
第二天早上,梁氏姐弟来了。
王天德热情的招呼了他们,五十瓶香露早就准备好了。
“金子?”
梁氏拿出了金子来付账,问道:“怎么,不收?”
“收,怎么会不收。”
王天德笑道:“安北那边最喜金银,说是能什么……增值保值。”
梁氏拿了香露,一路回到杀猪巷。
朝中安置他们姐弟的是一座不错的宅院,按照梁氏最近的估算,少说能值三五千贯。
“姐姐,要去租店铺呢!”
梁乙埋拿着几块金子,咬牙切齿的道:“那些泼皮们要两成的耗费,才肯帮咱们去兑换纸钞铜钱,太狠了。这是欺负咱们是亡国之人呢!”
“他们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