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就算是官家去逼着他也不干。”
韩琦一想也是,他悻悻然的道:“老夫自己也能弄。”
门外的赵曙悄然离去。
他在等着看笑话。
这东西哪有那么好写的?若是人人都能写,沈安弄了一群破落文人写小说,为啥一直没结果?
包公断案果断成为了汴梁人民茶余饭后最喜欢听和看的故事,许多落魄文人都去寻了手抄本来,自己在家里排练一番,然后就自告奋勇的去酒楼酒肆里说书。
可说书不只是会背诵,还得要适应被人瞩目。
“……话说……话说……道德三皇……三皇……三皇五帝,功名……功名……”
酒肆里,一个文人在前方说书,刚开始看着自信满满,可等一开口,顿时就结结巴巴的,满面通红。
一帮子食客瞪着眼珠子,就等着听他的包公断案,没想到半晌才蹦出几句,还是结巴。
“滚!”
有人恼怒了,就喝骂不休。
“再不滚老子弄死你!”
大宋的各种场所也分层次,比如说这等小酒肆,就是那些百姓聚集的地方。
沈安和韩绛就在角落里低声说话,韩绛看了那文人一眼,笑道:“你弄了个说书人的活计,再弄了一个包公断案的故事,倒也引得汴梁无数人为之疯狂。”
“雕虫小技罢了。”沈安显得很矜持。
“你啊你!”韩绛说道:“今日老夫寻你是有些事,三司里不好说……”
那就去酒楼说啊!
沈安忍不住问道:“韩相,莫不是家里艰难?”
韩绛摇头,“老夫的日子还不错。”
“那为何不去酒楼?”沈安不讨厌酒肆,相反,和幽静的酒楼比起来,他更喜欢酒肆的热闹。
韩琦很是理所当然的道:“自从做了三司使,知道了大宋的财政,老夫就变得节俭了。”
“是抠门吧。”沈安毫不客气的揭开了他的真面目。
韩绛笑道:“随你怎么想,若是这一顿你请客更好。”
“好说。”沈安不差这些钱。
“你不缺钱,可老夫最近却比较头疼。”
“说说。”沈安举起酒盏邀饮。
韩绛说头疼,那定然就是三司的问题,多半是缺钱了。
“上次有人问北伐的准备,老夫说不差钱,数百万贯也能腾挪出来,可终究是鼓劲。”
韩绛说着举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