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了。”
几个官员得意的一笑,随后奏疏进宫。
“正事不做,就盯着一个道人,这是想做什么?”
陈忠珩站在皇城外,板着脸道:“官家说了,查查你等各自是哪个地方的,回头让人核查考功,好,就好。不好……”
呵呵!
这几个官员没想到竟然会被当头一棍,不禁有些懵逼。
核查考功,这是要下狠手的节奏啊!
他们不禁想起了先前沈安的呵呵一笑。
那货莫不是真的能算到咱们会倒霉?
几个倒霉的家伙一路去寻了吕诲求助。
“小事罢了。”吕诲很坚定的道:“此事违律,官家怎么压也压不下去,所以无需担心,那舍身在牢里呢!”
几个官员都很是感激,一阵马屁把吕诲拍的眼睛微眯,很是受用。
“舍身出来了。”
马屁没拍完,外面就来了消息。
“官家亲令把他放了出来。”
卧槽!
这是要逆天啊!
吕诲不禁怒了。
在大宋有个习惯,那就是你尽可去进谏官家,也就是说你尽可去喷他。
吕诲马上就开始写奏疏,准备喷一把赵曙。
“中丞,官家召见。”
外面有人来寻王安石,吕诲听了一耳朵后,只是冷笑。
稍后得了消息,官家此次召见了众多宰辅和重臣,准备出城。
这是有大动作啊!
吕诲想去看看,可自己却不在召见的范围之内。
这便是重臣和普通官员的区别。
王安石是御史中丞,再下一步就是宰辅,当得重臣的体面。
可吕诲只是侍御史知杂事,也就是二把手,算不得重臣。
不过旧党大佬文彦博定然是要去的,这让吕诲多了些安慰。
若是旧党没有大佬跻身重臣的行列,事儿就麻烦了。朝中有大事只通告重臣时,旧党就是睁眼瞎。
吕诲起身,叫人把奏疏递上去。
而赵曙此刻没心思去看什么奏疏。
他带着一干重臣浩浩荡荡的往城外去了。
到了城外后,一队骑兵靠过来贴身保护。
沈安说舍身操炮第一,赵曙自然想看看,顺带让大家看看,也算是有个底气。
韩琦有些急不可耐,他左顾右盼,问道:“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