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那文彦博可是德高望重……”
“可他不知兵,做个屁的枢密使!”种谔咆哮道:“某当时就想着沈国公能去做了这个枢密使最好。他若是做了枢密使,我等哪里还会这般憋闷?少说西京道都打下来了。”
种平知道自家郎君的脾气发作了,就摆摆手,驱散了周围的军士,然后劝道:“那沈国公虽然才干足以担任枢密使,可却太年轻了些,郎君,此事想都别想。”
他见种谔依旧不平,就说道:“还有,文彦博好歹是枢密使,您下次可不能再说什么老东西了,否则被传到了汴梁,说不得会被处置。”
“某怕个屁!”种谔现在越发的粗俗了,张口闭口就是粗话,“他文彦博做这个枢密使就是尸位素餐!某就是不服!”
种平察言观色,知道这位郎君是想开疆拓土,然后也能去枢密院做个副使什么的。
武人的最高梦想就是狄青那种,做个枢密副使也行。
可枢密院有文彦博在,种谔那等激进的谋划都被打了回来,让他无可奈何。
“斥候回来了。”
一队斥候出现了,随后被带上了城头。
“知州,某等幸不辱命,一把火烧掉了兀剌海城的粮仓。”
斥候们看着吃了大苦头,其中一个竟然是辽人的装扮。
斥候们把辽人装扮的男子拉出来,“知城,此次亏了萧一一。就是他潜入了进去,随后点火烧了粮仓。”
萧一一就是个辽人,大宋收复西夏时,这货在逃回辽国的途中被擒获,随后吐实,乃是辽人派驻在西夏的密谍。最后皇城司的人用了沈安的手段,让他写了一本耶律洪基的外传,此人就死心塌地的变成了辽奸。
这等手段种谔自然是不屑的,觉得太阴险了些,当时还和皇城司的密谍呛了几句。等得知是沈安的手段后,种谔就摇身一变,赞美这手段利国利民……
种平还记得当时那密谍目瞪口呆的模样,如今想来依旧让人发噱。
孤傲的种谔啊!
竟然也会有这等让人爆笑的时候。
后来种谔就用手段把萧一一留在了顺州,不断利用他去打探消息。这次更是利用萧一一去一把火烧掉了兀剌海城辽军的粮仓。
机会来了啊!
可这是擅自开战,而且御史还在城中。
种平低声道:“郎君,见好就收吧。”
烧掉了粮仓也算是一件功劳,报上去聊胜于无。
种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