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地,不管是海岛还是什么;最后就是发现对手,消除威胁。”
“贸易的话,必须要让大食人低头才行。”赵顼赞道:“难怪你会说这一战只是震慑之战,让大食人和塞尔柱人知道大宋不可敌,随后再谈判……这就是要保住商路。
其次是海岛,此次出航,每发现一处陆地,你都叫人埋下石碑,这是何意?”
此次出航,一旦见到没有势力的陆地,沈安就令人埋碑,那石碑上写着:大宋疆土,落款的时日竟然是嘉祐二年。
当时一群人真心的懵逼,心想嘉祐二年都过去十三年了,你这个不是造假吗?
可沈安就这么面不改色的令人埋下石碑,说以后但凡有争端,只管把石碑挖出来打脸。
“你那个……嘉佑二年可有什么值得纪念的?”赵顼觉得沈安这厮就是个善于挖坑的,这不就挖了十三年的大坑。
“没什么。”沈安笑了笑,却想起了嘉佑二年的年底。
那时沈卞失踪,原身背着果果开始从雄州出发。一个少年,竟然就背着妹妹长途迁徙,那是在冒险,但也说明了当时的原身是何等的绝望!
而就在不久后,沈安就来到了这个世间。
嘉佑二年!
他觉得这个时间应当被牢记。
“咱们的船回来了。”
海面上,船队开始沸腾了。
“可发现了大食水军?”
“特么的!再不厮杀,某就要疯了!”
漫长的航行让每个人都有些焦躁不安,而一次酣畅淋漓的厮杀就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快船靠边,一个将领疾步而来。
“大王,国公,大食人的水军在退避。”
操蛋!
沈安捂额,“本想一举让大食人吐血,谁知道他们竟然避战。”
“这是……”赵顼想了想,“大食人是想保存实力?”
沈安点头,“没错,他们不想为塞尔柱人卖命,所以这个暂时的联手不会长久,而且会是同床异梦。”
“那咱们的战船怎么办?白来了?”赵顼有些遗憾。
“谁说白来了?”沈安说道:“此时避战,不等于以后避战。敌军的援兵不知何时能到来,那时候塞尔柱人将会成为主宰,水军是否出战不会取决于大食国主的决定,明白吗?”
赵顼点头,随即吩咐道:“继续哨探,要盯着大食水军。”
这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决定,沈安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