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喜欢。” 沈安觉得自己对果果就是父亲的心态,许多时候总是会心软。 “安北兄。” 沈安抬头,见门外站着一个垂首的男子,就问道:“他有事?” 赵仲鍼见果果在吸鼻子,就先哄道:“果果别哭,回头我带你到我家玩去。” “你家一堆孩子,我妹妹……罢了,能担保安全就去。” 沈安本想拒绝,但想到果果没有朋友也寂寞,就同意了。 果果看了沈安一眼,沈安点头道:“你仲鍼哥哥还算是有信用,可以去玩。” 赵仲鍼顿时就欢喜的道:“晚些我就带着果果去,保证一根头发都不掉的送回来。” 两人在说着这些闲话,门外的男子却始终没有抬头,沈安的满意就多了几分,然后起身带着他们去侧厅。 “枢密院礼房主事唐仁见过沈待诏。” 男子一脸正色的拱手行礼,看着正气十足,让人心中不禁要赞叹一声‘好个君子’ 沈安一脸茫然的道:“礼房不是主管对辽事务吗?怎么到我这来了。” 男子正色道:“某往日对沈待诏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只是进了大门,某就觉着一股子贵气迎面扑来,顿时精神百倍……” 这个…… 沈安觉得有些荒谬,一个正气十足的家伙,一张嘴竟然全是谄媚的谀词,这个画面实在是太过违和了吧! 沈安随着他的谀词渐渐的有些飘飘然了。 “安北兄。” 赵仲鍼无意的一声叫醒了沈安,他不禁暗自汗颜,心想怪不得那些官员都做官有瘾,原来有那么多好处啊! 他板着脸道:“有事说事啊!” 唐仁马上就微微弯腰,说道:“昨日辽人使团来了,送来了辽人国母的遗物,我去交涉,那辽使跋扈,多番威胁,想要增加岁币不说,还想拿回什么故地。” 宋辽两国之间的账是算不清的,所以一边说燕云十六州是大宋的,一边说扯淡,你们还有地方是我们的。 “那就扯皮呗!” 外交不就是扯皮吗! 沈安的满不在乎让唐仁苦笑道:“可他们还威胁说要牧马汴梁……这可是以前没有过的。” “那么嚣张?” 沈安摸着下巴看了赵仲鍼一眼,见他微微点头,就说道:“那简单。” 简单? 唐仁差点把眼珠子给瞪下来了。 要知道在礼房内部可是炸锅了,大家都在担心辽人的这个威胁。 按照某个官员的说法就是辽人的大军现在只是用于狩猎,这简直就是极大的浪费,说不定耶律洪基现在正想着倾巢出动,饮马黄河呢。 可沈安竟然轻描淡写的就说了个简单。 若非是知道沈安把辽人莫名其妙的弄疯了,唐仁铁定会转身走人。 现在即便没走,这也是看在赵仲鍼的面子上。 沈安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