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自己的谋划。 “此事倒是不急,若是快的话,再有两三日就出结果了。” 折继祖看向了沈安,目光炯炯。 “安北……是何东西?” 沈安笑道:“到时候就知道了。” 不是他卖关子,而且这东西……需要保密。 沈安叫人分开采购了些东西,甚至一些东西是让郡王府去采购的。 东西买来了,杂七杂八的,甚至还有不少木料和铁料。 折克行不知道他究竟要弄什么,可却恪守规矩,不去窥探。 沈安随后找到了郡王府,七转八弯的,最后还是找到了皇帝那里去。 “他要制作弓弩的老匠人?” 赵祯有些头痛的道:“他最近安生了一阵子,这又是要闹什么呢?” 陈忠珩赔笑道:“官家,沈待诏最近可是很老实啊!” “他老实……” 赵祯突然生出了一些想法,“我怎么觉着自从他上了朝堂之后,这朝中的事就多了呢?” 这话要是让沈安听到了一定会大喊冤枉。 这不是我找事,而是我一未来的好青年,在诸多事情上和你们有些格格不入。 陈忠珩一想也是,于是就说道:“官家,那小子就是个奸猾的,臣都吃过他好几次亏了。” 赵祯点点头,却又想起了沈安的好处:“他至少还知道忠君,那香露价格低不说,还比外面的多。” 后宫之中就相当于是花丛,而他就是唯一的一片绿叶。 花丛中得有花香吧? 以往的花香闻着不怎么地,自从暗香进宫之后,赵祯才觉得有些意思了。 所以他近来多有流连,然后有御医提出了告诫,宰辅们也在奏疏里隐晦的提及了一番。 官家啊!咱们悠着点来行不? 你都大把年纪了,别哪天栽倒在女人的身上,那可就从仁君变成了子孙的反面教材。 哎! 赵祯突然想起了当年的那位宠妃,就叹息道:“大宋目下最大的对手乃是辽人,而沈安和辽人不共戴天,给他。” 陈忠珩谄笑道:“是啊官家,旁人都能和辽人亲近,唯有沈安不能,否则死后可没面目去见祖宗了。” 随后一名老工匠就出现在了沈家。 沈安对折克行交代道:“看好这里,不许人进出。” 沈安带着老工匠还有材料工具进了密室,随即折克行就站在了门外,从现在开始,他除去上茅厕之外,将会寸步不离。 折继祖觉得希望不大,就开始了在京城里的金钱外交。 可折家这次一棍子打蒙了许多大佬,所以谁都不肯给面子。 而宫中的皇帝据说也不大高兴,觉得折家这是在用撂挑子来威胁他。 这事儿麻爪了啊! 折继祖灰头土脸的来了沈家,见自家侄子守在厢房外面,就问道:“里面在弄什么?” 折克行只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