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八年和欧阳修都在看着他,很想知道他哪来的这个本事。 沈安舔舔嘴唇说道:“猪血切片下锅,弄个蘸水……嫩!就是第二天注意会拉黑屎。” 噗! 欧阳修忍不住笑喷了。 张八年的脸颊抽搐了一下,然后继续寻找线索。 王启宏面色不变,说道:“地涌血水,可那不是人血。” 沈安哦了一声,见张八年在看着墙壁,但脚下却移动缓慢,就知道他也没找到线索。 这事儿麻爪了啊! 稍后那日做法事的和尚被带来了,随即就在边上问话。 拷打是不能拷打的,所以只能是威胁。 从流放沙门岛,再到流放海外,最后是全家抓捕…… “没有啊!贫僧等人确实是看到了黑烟,然后他们挖出来的土里也确实是有血水。” 几个和尚无辜的说着同样的供词。 随后就是盘问别院的仆役,以及庄上的农户,可依旧一无所得。 “回去!” 欧阳修扶着墙壁出来,有些无奈的道:“此事得慢慢来了。” 沈安回到家中,郡王府的人竟然没来,连赵仲鍼都不见人影。 “郎君,这是在避嫌呢!” 郡王府此刻来找沈安,那会把沈安拖下水去。 庄老实一边说着,一边让人去做饭。 “郎君,洗个澡,赶紧吃饭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沈安再次进宫。 垂拱殿里,欧阳修说了昨日的情况,一言以蔽之,没结果。 没结果就是结果。 富弼看了沈安一眼,觉得他是白费劲了,汝南郡王府这次是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赵祯淡淡的道:“慢慢的查。” 稍后议事结束,沈安走了出来。 群臣见了心中就不屑的冷笑着。 这事儿就慢慢的拖着吧, “陛下,此事定然是污蔑。” 赵祯有些不耐的道:“是否污蔑自然有公论,你且回去。” 得! 皇帝被你闹得头疼,干脆把你来参加朝会的资格暂时剥夺了。 沈安梗着脖子道:“陛下,臣知道华原郡王的病,郎中说肝气郁结……” 赵祯捂额道:“你想说什么?” 沈安说道:“肝气郁结乃是昼夜颠倒的功劳!” “胡扯!” 有人出班说道:“巫蛊一旦被消解了,什么症状都没了。” 这是一个死结,沈安昨晚让郡王府的去打探病情,得了结果就知道没啥用。 但这只是一个由头而已。 沈安突然开始在袖口里摸索着,赵祯眨巴着眼睛,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 ——这小子要出幺蛾子了,阻止他! 沈安先摸出一张纸,上面看着有一些玄奥的线条。 他把这张纸展示了一下,说道:“臣这张纸是昨夜叫人去城南找到了一个专门装神弄鬼的张老二画的,张老二诨号天机子,汴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