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散。本应对半劈开的旅客却不在那个位置。
“要装就装的像一点,v.e的走狗!”
军士抬起头,黑外套悠然得在前方落地。
为了避人耳目,他们特意选择了罕有人迹的偏僻小道。突然跑出来一个自称商人的家伙,迎着杀气腾腾的军队,要求在军营里留宿一夜这不是什么粗心大意,纯粹是把别人当傻瓜耍着玩。
再次聚起力气,准备继续追击时。额前轰的划过一道霹雳,军士的视界被染成一片血红星空,意识到此就中断了。
“啊啊,果然一开始就应该这么搞,伪装或说场面话什么的,真麻烦。”
外套下飘出一缕青烟,容貌曝露在月光下的少年耸耸肩,俯瞰整张脸被轰掉的军士。
“好歹我耐着性子演了半天戏,干脆蒙在鼓里到最后,在不知不觉中被杀好了。”
银灰色长发在脑后束成马尾发型,工艺品般工整优雅,同时兼具野性不羁的五官与其以英俊形容,不如说是飘逸洒脱的少年面孔。此刻,正愉快的说出骇人之事。
士兵们自发的组成楔形突击队形,斧戟的灌木丛朝着少年突击。
“哎呀呀,你们也不肯老老实实被杀么?”
无视刺来的枪林,少年悠然说着。
枪兵们一起怒吼起来,草地上响起一道直冲血色夜空的钢铁交错声。
失手了。
贯穿外套的长兵器上传来异样的手感,眼睛刚从耷拉下来的黑外套上移开,某种金属被扣动拉紧的异响从上方降临。
“区区看门狗,也想和狼较量吗?!”
跃至半空少年大笑着,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张张呆滞面孔。一边旋转,一边扣动扳机。清脆响亮的枪声接连响起,一梭子20发子弹全部打进士兵们的脑壳里,没一发走空。
那是一种威力足够强大的手枪子弹,在经过重型长枪管的充分加速后,威力被进一步放大。当这些凶弹从眼眶、鼻梁、嘴巴钻进一个个脑袋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子弹先是砸烂眼球、鼻梁骨、牙齿,紧跟着和颅骨撞击,变形、碎裂、翻滚后,掀开柔软的后脑勺飞出。搅成一锅烂粥的粉色糊状物脑浆和血液的混合物从碗口大的洞里喷洒到地面上。几个不走运的脑袋甚至像个小西瓜一样炸烂,露出白色颅骨内侧。
这是从最血腥战场回来的战士也未曾见过的壮观景象,准备增援袍泽的战士们也被吓住了,在一片寂静,所有人呆呆的看着像小鸡一样被轻松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