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3个月,每天都干着重复的事情,我不愿意离开,也不想离开,也舍不得离开,那时候真的比死了还难受。”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可是有一早上我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早已不在昆仑山了,而是到了虚无缥缈的西海,我躺在自己的小船上,不知道漂了多久,直到有一艘海船通过救起我。”
鬼杰松开父亲,不解:“救起?”
鬼窍笑了笑,似乎在嘲笑自己的堕落:“我那时候已经没有粮食了,也没有水,也不想动,更不想活所以”
“我们都要坚强。”
“等我再次醒了已经是2233年了”
七月,盛夏。
雨,不约而至;风,轻轻吹落忧伤;爱,似乎无处安放。
夜。
在雨声中睡去。
不见离人多伤愁。
清晨,淅淅沥沥的雨仍旧没有停,仿佛在说着谁又伤了心。
鬼杰依旧一副冷脸,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的债。
他坐在自己的诊室里,听着张默报告着预约的10个患者情况,冷不丁地道:“这些都是一些很简单的病,有必要非要找我吗?”
张默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个大神,自己仰慕、崇拜、暗恋的大神,真是不知道人间疾苦。
“也许他们觉得只有你才能看好病吧!”
鬼杰冷哼一声,满心的都是树洞和昆仑山,有些病真的人人都能看,真的没必要找专家。
“叫号吧。“
“是的,教授。”张默调皮地笑了下,按了号。
只见一个大约10岁的小男孩推着一个50多岁昏迷的女人进来,见状张默赶紧迎上去,道:“啊,怎么昏迷了呀!这样应该在留观室直接收住院,不用这么麻烦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