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官昨天见到我二话不说就把我打了一顿,还把我绑了起来,他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您可要为小的做主啊。”
这个小吏是专为刘思明跑腿的人,这周围的县可以说基本都知道,苏致远新上任的官,板凳还没坐热,能认识了就有鬼了。
果然刘思明的脸就黑了下来,坐在酒楼的包间,就连包间的空气都凝滞了。
“苏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话一开口,就有问责的意思了,堂堂三品大员称呼一个小县令为大人,这不是折煞吗?
然后苏致远就把昨日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就是把小吏要主动动手打他那里添油加醋的描述的笔墨多了一些。
“你说小吏他没把你放在眼里,还主动要打你,是不是?”
看似这话又问的是苏致远,可却是等小吏自己回答,确认情况。
自己的下人被打,身为主子的刘思明自然要讨个公道。
小吏是什么人,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死活不承认自己先动的手。
“他胡说啊大人,小的我就是一奴才怎么敢主动打县令呢?只是我询问为何不为观察使大人布置好歇脚的地方,他就打我,呜呜,小人实在是太委屈了。”
苏致远看到这个男人说哭就哭了出来,暗道此人演技深不可测,昨天打他那么狠都没有半滴眼泪,就算是踹裆也没有啊,这栽赃陷害倒是老手。
苏致远也不急于辩解,刘思明身为一方大员,此时心里大概已经有了数,自己的下属是个什么德行他又岂会不知?十有就是苏致远说的这样,不过其中情节大概有所夸张而已,饶是如此他也是很不舒服。
“就算是你苏大人所说的这样你也不该教训我的人吧,绑起来我不说什么,可你把他打得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苏致远不慌不忙道:“敢问大人是不是把他拉回来也是打一顿出气?”
刘思明无奈道:“恩。”
苏致远一拍手大声道:“那就对了,我对大人早就仰慕不已,得知大人是为民的好官,必定会惩罚这样的奸徒,但是大人舟车劳顿,精神早已疲惫,我又怎么舍得让大人再耗费气力去惩罚一个奸徒呢,这么粗鄙的事情交给下官就对了,只要能让大人轻松一些,小人愿意代劳的!”
这个马屁拍的刘思明一时间哑口无言。
这,这这人才啊,我身边咋就没有这么不要脸给我拍马屁的呢?
苏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