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了这么些事,苏某人在临安也有了不少的民心,但是在一些人眼中,他不过是掌握着奇淫技巧的人而已罢了,根本没有什么真正的才学能处理县政事务,当上中县令也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而已。
酒楼一处包间。
“唐兄,你是说那个新来的县令连功名都没有?”一个脸上有坑洼黑点的青年,一边饮着杯中的酒,一边翘着二郎腿,时不时的轻轻把屁股一边翘起来又放下,漫不经心道。
唐三吃着盘中的菜,连头都不抬,嗤笑了一声:“我唐三是什么人,我会骗你们?我三姑夫的表舅的邻居他弟弟就是在杭州考场帮忙查卷子的,说起来别的本领没有,但是有一项过目不忘的本领尤其厉害,所以他才会以一个秀才的身份进那种地方寻得一份差事,就是他跟我说的,童生试的考生名字有一个叫苏致远的,但是考上秀才的人里面却没有这个苏致远这个人,说明什么?说明这个苏致远连个秀才都考不上,简直是丢了读书人的脸。”
另一个青年,长得三角眼,八字眉,显然不知道这些事情,显得极为好奇:“你怎么知道不是重名呢?万一是两个人叫苏致远,你这不是搞错了吗?”
“子文兄你这就错了,我怎么会搞错,原来我在杭州替人誊写书籍也算是一号人物,那个苏致远曾经经过商,我是见过的,这临安的县令又不是未出阁的大闺女,我自然也是见过的,自然是一个人不会搞错的。”
这说得其他两个人放肆的笑了起来,笑声里显然不把苏某人放在眼里。
“一个连秀才功名都考不上的人居然能当上县令?真是奇怪。”张子文叹了口气,狠狠的饮了一杯酒:“我好歹也是一个秀才,我咋就没这运气呢。”
唐三笑了一下:“子文兄你大可不必如此比较,我早已说过,那个苏致远不过是一个铜臭商人,当上一县之县令也不奇怪,万一是捐银子捐出来的呢?呵呵”
这个呵呵就很有讽刺意味了。
子文苦笑了下:“我们这帮穷苦书生就算是有才学又能如何?除了寒窗苦读,这人生哪里还有个头?没有钱,举人也考不上,连妓女都瞧不起。”
麻子脸王武附和道:“可不是吗,就算我们看不起那个苏县令又能如何?人家还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们不过是一些穷秀才而已。”
唐三听了这话把筷子放下正色道:“两位兄台大可不必如此悲观,人生谁没有个时来运转呢,你们想,就连一个秀才都考不过的人能混的如此,我们不过是运气不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