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腻歪的很了,我咋知道带什么呢?苏致远就随口一说,书法画卷或者瓷器。
钱塘县令包大人就很会说话了:“苏大人真是慧眼如炬啊,带画卷书法都是说明大人是文人气质的表率,送瓷器又说明了大人是爱美之人。真是妙啊。”
苏致远心里暗道,你tm还真是会说,去的时候其他的东西不用拿,拿上你的嘴就够了。
说归说,东西还是要准备的,买了点东西,苏致远就和包县令去杭州城了,毕竟这样的事情赶早不赶晚,苏致远还不能不放在心上。
新任知府的情况苏致远是一点不知道,他也没有打听,倒是包县令是个典型的官精,别看职位不高,但是很多事情考虑的很周到,苏致远知道他很会说话,但是他官职爬得却不高,有的时候只是阿谀奉承也要遇对人才行,何况包县令对自己的处境非常的满意,尤其是苏致远帮他解决了案子之后就过得更加安稳了。
在一个小小县城里其实是远离官场斗争的,又不是在朝堂之上,事情没有那么多,也涉及不到站位的问题,也避免成了官场斗争的牺牲品。
就好像是在大公司工作驻外的办事人员一样,苏致远感觉自在的很。
两个人和几个随从日夜赶路,一天多就到了杭州,找下客栈之后,包县令非要和苏致远一起先去知府衙门看看。
在包县令看来,苏致远年轻有为,一看就是人中龙凤级别的人,虽然没有在科举上有什么显赫的成就,但是苏致远的办事能力上远比他强出了太多,很多东西都是他想不到的,临安的发展他包某人也是知道的。
上个厕所都跟着,走到哪里都跟着,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苏致远哭笑不得,这包县令一副唯他是从的样子。
刚才去了知府县衙发现自己都来的很早,还有很多人没来,况且和约定的时间提前到了两天,苏致远打算到了时间再过来拜访。
包县令也没事情做,跟在苏致远边上,问东问西,问长问短。
“苏大人可知这新任杭州知府大人是何许人也吗?”
包县令一副卖关子的样子,苏致远就知道他肯定打听到了什么。
“包大人不妨有什么就说出来,毕竟我们身为下官,有些东西自然应该知道,免得后天才宴席上认错人,那就不好了。”
其实苏致远不过是调侃,就算不知道是谁,依照古代这样宴席座位次序来看,一目了然就能知道谁是老大,自然不会认错人便是。
“其实包某打听道这新任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