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曼其实有些好笑,可心里更多的是那种父母对于儿女无私的爱的感动。
挑好豆子,林母帮她做豆馅,用这种烧柴的大锅,她不会控制火候,干脆就把炒黄豆面的活也交给她。
烀好豆馅,再炒出黄豆面晾凉。
等吃了晚饭,林小曼才开始做驴打滚。
她一边做一边教母亲如何和面,“……水少量多次的加,”想想人家才是做饭的高手,就干脆略过这个,“这个面团和的干一点,这样蒸出来才有弹性有韧性才会好吃。”
林母有些迷糊,“小曼,你啥时候学做的这个啥打滚,我咋不知道呢?”
林小曼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我早就会了。妈你记得那年我上小学时教我们的那个老师是首城来的知青吗?就是她教我的,我在她家跟她学的。”
反正那知青也早就回首都了,林母也没法确定这话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