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两个居然向行在上表弹劾他孔胤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和自己过不去?
“这,这,这......老夫哪里得罪他们了?”孔胤植结巴了半天,终于问了这一句。
“你啊!”衡王这胖子跺了跺脚,拉着老朋友的手说,“你投靠流寇和鞑子的事发了!高杰、刘泽清和德王他们在济南城内被流寇占据的德王府里面发现了你给流寇还有鞑子上的降表!降表送到青州行在,圣上看了后勃然大怒,命成国公和本藩来曲阜捉拿你了。”
“捉拿......”孔胤植已经面无人色了,可他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被捉拿的事实,哆嗦着说,“殿,殿下,你说是圣上要,要拿我?可我听人说圣上被,被太子圈起来,夺了大权了!”
“你说什么?”衡王一脸诧异地看着孔胤植,抖着手指着他道,“你,你怎么说这样的话?你,你,你这是离间圣上和太子啊!本藩可不能知情不报,本藩回青州后也要弹劾你了!你,你,你罪孽深重,十恶不赦啊!”
一旁的成国公朱纯臣跟着朱慈烺混久了,演技也大好,当时就在一旁摇头叹息:“唉,又多一条罪名,诽谤太子,扇摇国本......你完了!”
“难,难道君父没有失权?”孔胤植吓得都有点语无伦次了,“那怎么会有太子抚军的事儿?”
“嗨,”朱纯臣一摆手,“那还不是圣上拉不下脸,这才在皇极门假装晕了过去,让太子出面主持突围......”说到这里,他才觉得失言,连忙更正道,“不是装晕,是真晕,真的晕了!”
说着话他一把抓住了孔胤植的手握,厉声道:“你这个衍圣公可是惨了,不仅投降流寇,投降鞑子,还诽谤太子,扇摇国本,快快跟本爵去青州向圣上请罪吧!兴许能饶了凌迟,喝杯毒酒了账!”
孔胤植这个衍圣公也是蜜罐里泡大的,什么时候让人这样吓唬过?一下就懵了,也忘记逃跑,也不敢让家丁反抗,连腿都吓软了,整个人就要坐地上了。还是成国公朱纯臣力气大,一把就把个衍圣公扛了起来,塞进一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然后就亲自押送去青州益都了。
而衡王朱由棷并没有离开,而是入驻了防山孔家园林,跟着他一起来的一队锦衣卫则在千户任逸洲的指挥下,将孔家园林内外的孔家人都拘了起来,封锁了孔胤植被捕的消息。
......
明朝的山东地面上,三藩一公是很有分量的。德藩在济南,衡藩在青州,鲁藩则在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