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听云三报告商号的账目。
乔大东翁似乎已经得到什么消息了,一大早起来就把云三找了,让他将手头的现银整理一下,然后装上漕船运去南京。
可银子、金子实在太多,哪儿那么容易运走?而且太子爷很可能在码头和运河上布了岗哨!
“东翁,”云三说着话,顿了顿道,“不如收拾些细软......”
乔老头已经急得团团转了,听见云三的提议,回头就是一记白眼:“一些细软能填饱谁的胃口?没有一百五十万两银子,魏国府能放过老夫?”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快去准备!”
“喏!”
云三应了一声,刚转身想走,就看见一个云家的家丁飞也似的跑进了书房:“老爷,老爷,不好了,锦衣卫缇骑把园子给围起来了!前前后后,水泄不通啊!”
“好快啊!”云三讶异了一声,然后扭头看着自己的东翁,“东翁,咱们怎么办?”
......
“扬州卫指挥使徐永基图谋不轨,现在已经畏罪潜逃,锦衣卫搜了他的宅邸,发现你们这些盐商和他过从甚密,所以锦衣卫才把你们请来本宫的大元帅府。”
大明寺,抚军大元帅府内,朱慈烺正大马金刀的坐在大殿上,看着一群跪在下面的盐商,和颜悦色的说着话。
“冤枉啊!草民不知道徐贼谋逆......”
“冤枉啊,草民不过是商人,没有和徐贼一起图谋不轨.......”
“草民冤枉......”
“草民真的冤枉!”
盐商们当然是奸的,没有一个肯承认参与谋逆!这要承认了,那可是要灭门的!
“哦。”朱慈烺笑着,“你们有没有参与徐永基的谋逆,锦衣卫是会查明的,现在的锦衣卫和过去不一样了,是本宫一手重建的,是不会冤枉好人,你们如果真的没有谋逆,就不用害怕。”
锦衣卫还有不冤枉好人的......而且他们这些人怎么都不能算好人吧?
盐商们也是无语了,可也不敢和朱慈烺回嘴啊!
朱慈烺点点头:“你们不说话,想必是放心了。不过锦衣卫的确从徐永基家里抄出了账本,上面都有你们的名字和进献金银的数目!数目巨大啊!这些金银显然是徐逆谋反的军费!你们怎么解释?你们好好的盐商,和他一个扬州卫指挥使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给他那么多钱?难道不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