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听的是李岩,听着有点像河南梆子,歌词儿......很耳熟啊!朱慈烺心说:一首《迎闯王》都翻唱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用三味线或小提琴了伴奏?
“行了,行了......”朱慈烺摆摆手,然后问张煌言道,“史可法和左懋第都支持?”
“陛下,他们都没意见。”
“不纳粮......”朱慈烺问,“是不纳皇粮,不纳绅粮,还是都不纳?”
“都不纳。”张煌言道。
朱慈烺又问:“那么......济北、西兖州和东昌三府官衙的开销怎么办?三个府有好几十个县吧?一个县得多少官吏?得花费多少?”
“朝廷恐怕得往里面贴钱了!”张煌言说。
那就赔钱了......朱皇帝最讨厌赔钱的事情了!
“得赔多少?”朱慈烺想了想,又问,“又要怎么赚回来?”
赚回来?
李岩和张煌言都忍不住皱眉。
“陛下,”张煌言道,“能把东虏逐出中土,咱们就已经赚了!”
李岩也说:“河南、山东水旱兵祸接连不断,百姓犹如置身水火,苦不堪言啊!陛下乃是仁君,是不是能体恤一二?”
怎么还有河南?朱皇帝心说:你个李岩倒是不忘家乡父老啊!想当初朕在四江两湖闽粤搜刮的时候,你可都是拍手叫好的!
“容朕再想想......”朱慈烺不置可否,同时又提出一个问题,“土地要怎么分?”
和免赋比起来,这才是大问题啊!
“陛下,”张煌言说,“臣有一个办法......在山东、河南所复之土实行永佃制和官定田租。”
所谓永佃制,就是佃户在按约交租条件下享有长期耕作权及处置耕作权权力的租佃制度。
而官定田租则是由官府规定一个较低的“定额地租”,以配合永佃制一并实行。
也就是说,获得山东、河南收复地盘上的耕地的功勋地主或是别的什么地主,只能收取较低的固定地租,而且在农户按约交租的情况下,不得驱佃。
“这个办法看着很好,但是......”朱慈烺顿了顿,“是所有人都不满意的!”
张煌言的办法有点像后世什么的减租减息,听着不错,但是地主和农民都不会满意!
地主当然要收取更多的租子和利息......而农民则需要得到土地的所有权!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