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国,你觉得最要紧的事情是什么?”
“回禀陛下,”彭子勤道,“臣以为最要紧的是教化!马六甲一带素来有汉商活动,一度也颇有声色,但是一直以来都是有商无儒,文教不兴,所以难以持久。
反观荷兰人、葡萄牙人、波斯和阿拉伯人,所到之处不仅通商业,而且还建设教堂,传教兴学。”
朱慈烺点点头。
看来这个家伙在静海军、西洋军的这些年没白呆,还是学到一些东西的。
“可是咱们学得了人家吗?”朱慈烺问,“现在黄金州的学校办得怎么样?学儒经的人多吗?”
“回禀陛下,”彭子勤面露得色道,“如今黄金州已经建立了州学,从两广聘请了儒生,专门传授儒经,还在阿瑜陀耶城开办了分校,有不少暹罗国的贵族子弟也入读了。因为暹罗国再过不久也要开科举了,贵族子弟要当官就得习儒经参加考试。”
“这可不容易啊!”朱慈烺笑了笑。
为了说服纳雷王开科举,朱慈烺可没少费力气......现在终于快要成功了!
彭子勤笑道:“只要十二公国也可以开科取士,那么儒经一定会成为显学,教化也就容易了许多。
另外,臣还打算从大明和日本招引僧道去马六甲开设寺庙,配合学堂,一起教化人心。”
“就这些?”朱慈烺还是有点不大放心。
彭子勤道:“这些能做好就很不容易了......而且南下马六甲之战一定非常激烈,荷兰人手段不弱,而柔佛、亚齐、霹雳等国又被荷兰控制,难以知返......所以马六甲战后很有可能变成一片白地!”
朱慈烺点了点头,叹息一声:“幸好张勇、徐正经、王进宝、赵良栋、施琅等员都素知仁义,不会滥杀无辜的。”
“陛下放心,臣也和张提督、王总兵、赵总兵他们一样知道仁义。”彭子勤也道,“臣在南洋多年,素知当地形势复杂,诸教杂处,犹如乱麻一团,需要施行仁义。”
果然是个仁义之官啊!朱慈烺了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干吧!朕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话,一定要和张勇、徐正经、王进宝他们一样施行仁义,以德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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