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的豪格正在自己设在广宁城内的贝勒府里面喝闷酒,正喝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听见自己的巴牙喇纛额真巩阿岱在瞎嚷嚷。
豪格心说:喜事?阿玛都死了,还能有什么喜事?难不成让我当大汗?我倒是想,可是实力不行啊!手头拢共就一个镶黄旗......怎么当大汗?
“贝勒爷,贝勒爷,大喜啊......”巩阿岱还在门外嚷嚷,“贝勒爷,奴才能进吗?”
“进来,进来吧!”
豪格听他吵吵的也心烦,就招呼这个自己都看不大顺眼的巴牙喇纛额真进门。
巩阿岱推门进来,看见豪格正在喝闷酒,就忙上前行了一个打千礼,“贝勒爷,大喜啊......二贝勒突围出来了!”
“哈哈哈,”豪格笑了起来,“我真是喝多,醉了......”
是啊,阿敏怎么可能从锦州城里出来?原本打算去解救他的黄台吉都已经舒舒服服的躺进一口大棺材了——到了沈阳,当然得给黄台吉换口舒服一点的大棺材,再找个好一点的养尸之地摆着。
“真的,真的!”巩阿岱笑道,“贝勒爷,您没醉......您没听错,二贝勒真的突出来了!已经带着好几千镶蓝旗的人马入了义州城!您看,这是图赖亲笔写的军报!”
“真的?”豪格稍微清醒了一点,但还是有点晕乎,连忙拎起一个茶壶,嘴对嘴给自己灌了一半茶壶凉水,感觉好了一点,才伸手从巩阿岱手里接过一封军报,拆开一看,果然是留守义州的甲喇章京图赖亲笔所写,内容就是通报阿敏率镶蓝旗的5000人从锦州突围到达义州的。
巩阿岱接着又递上一个信封,说:“贝勒爷,这是二贝勒给您的亲笔信......指明要您亲启的!这封信是二贝勒得知大汗驾崩后立即当着图赖的面写的!”
“什么?”豪格马上来劲儿了,连忙拿过信封,撕开了封口,取出里面的信纸,然后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然后脸色渐渐的凝重了起来。
“贝勒爷,二贝勒的信上说了什么?”
“他说......”豪格道,“他要拥护我当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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